“格格,别听四阿哥胡说,没有的事儿”,淇兰打圆场道,“他是跟你开打趣呢……对了,傅恒还让我捎话给你,让你放心,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未几了。”
弘历没想到他额娘不但是挂念着零泪,话里行间也透着对他的担忧,毕竟这回干系着储位之争,一个闪失,便能够乾坤倒置。他不由问问动容,本来额娘始终是心中有他的,他向她深深一叩,道,“额娘经验的是,儿子必然服膺,毫不再让此类事情重演。”
“啊?那不是跟弘时似的成圈禁了吗?”她小嘴撅得老高,内心不平。
剪春与花笺在里屋为零泪洗濯伤口,重新包扎,熹妃不放心肠坐在一边的矮榻上守着。弘历不便入内,就只幸亏花厅坐立不安地等着内里的动静。
零泪小声嘀咕,“是我禁足,又没人禁着他。”聊了这么会儿天,她才想起,本身还没尽地主之谊呢,大声喊着剪春与花笺,去沏上好的茶来,她也不晓得甚么茶是好的,归正那俩丫头本身会挑就是了。
“呵呵,没事没事”,零泪局促地笑了笑,“四嫂,你别老是格格的叫我,显得生分,你就喊我‘零泪’吧。”
她一把推开他,刚想骂他句“自作多情”,却看到他身后的淇兰,立即就站起家来,笑着喊了声,“淇兰姐姐,你如何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