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痛苦的另有零泪,她不会水,肺活量也普通般,才潜了一小会儿就已经对峙不住,抱着傅恒的手越来越用力,她甘愿被砍死毒死烧死,也不想活活得淹死,做个被泡浮肿的水鬼,好丢脸啊!!!
这时,柳霏霏单独吃力地爬登陆,趴在地上就再也站不起来,边大喘着粗气,边羡慕地望向他们那边,自始至终,傅恒都只顾着零泪的安危,全然没有考虑她的死活,固然心中有些抱怨,但毕竟是她扳连了人家,只是,如果本身身边也有像他一样的男人待她,那该多好啊。
“待会儿你尽管憋住气抱紧我,甚么也不要想”,傅恒非常沉着道。
傅恒越听越是火大,现在噶尔丹策零筹措常在大清北疆之地挑衅,本来是有内贼互助,此等祸国殃民之鼠辈,岂能留他!
柳霏霏惨白的脸上暴露忸捏的笑容,既然已被看破,她也就不再坦白,“蜜斯,事到现在,我也不瞒你了。我父亲发明的并非甚么贪污粮款的账册,而是李怀章通敌噶尔丹策零的罪证。”
柳霏霏又从贴身的锦囊中取出一沓手札,幸亏她父亲有先见之明,已在锦囊上做了防水措置,这些李怀章与准格尔部来往的函件没有被水打湿,她将函件尽数交给傅恒,“这些年,父亲发明赈灾粮款与实际不符,就暗中派人调查,成果就在李怀章书房的暗格里找到了这些信。”
马车跑得再快,毕竟是跑不过没有拖累的马,半晌后,追兵分三路已经围堵了上来,零泪严峻地摆布看看,娘咧,竟然不下三四十匹马,纵使傅恒武功了得,也双拳难敌四脚啊,眼瞅着火线呈现一条宽河断住了来路,她心道完了完了,这回要做冤死鬼了……
马儿一起疾走,在树林深处没有方向地乱跑,柳霏霏在车内被甩得东倒西歪,零泪坐在车辕上也是满头的盗汗,马车已经完整落空了节制,零泪现在也不求能抛弃那些官差,但愿别车毁人亡她就心对劲足了。
本来李怀章一向与准格尔部族暗中来往,这些年偷偷为可汗噶尔丹策零筹措了大量军饷,均是贪自清廷拨下的一笔笔赈粮款……
傅恒接过来一封封地看着,公然是证据确实,这下他完整信赖了,眼神敞亮如炬地看着她们,“这趟大名府我们必须得去一趟了。”
零泪沉默一会儿道,“我晓得你惦记取朝廷的事情,可我们单枪匹马的,不如将这些信偷偷转给阿四,由他出面措置吧。”
通敌?零泪倒吸一口寒气,事情牵涉的越来越大了,昂首看了下站在不远处的傅恒,她不想让他再堕入这些是是非非内里,能够傅恒的性子,事关国度社稷,他必定不会听任不管的。她无法地叹口气,与柳霏霏穿好衣裳,把傅恒叫了过来,柳霏霏将事情的一五一十说给他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