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正闭着眼,听到脚步声,展开眸子,仿佛有些彷徨无助的模样就落在祁帝的眼中,祁帝心神一晃,连声音都不由地放轻。
“确切有一两分类似,但她不过是面孔有些像,哪有娘娘的天人之姿。”
琴嬷嬷轻声地扣问,“娘娘,喝安神汤的时候到了,是否现在用?”
巩氏不断地担忧,“雉娘,你说如果娘说错话,皇后娘娘会不会见怪?”
皇后坐在镜子前,梳头嬷嬷为她插上最后一只发钗,前面的宫女们垂首立在两边,见琴嬷嬷出去,皇后对着镜子再理理鬓角,头上的凤钗收回刺眼的光,她随便地问道,“你刚才可见到那赵夫人,是否真的和本宫长得像。”
带路的寺人走在前面,赵凤娘是宫中的常客,她的神情放松,雉娘低头走路,赵燕娘倒是四周地张望,被宫里的繁华迷了眼。
“雉娘。”皇后呢喃着,眼眸微沉,“看起来倒是与凤娘普通大。”
巩氏母女稍一逗留,就起家去宅子,赵氏没有表情留客,也没有多做挽留,另有坐下来好好细问凤娘,就接到宫中的口信,说皇后娘娘召她进宫。
“你看,凤娘是不是和段夫人长得像?”
“哦,真是可惜,不过你现在也算是个有福分的,想来前面的那位女人就是你的亲女吧”|
一想到巩氏母女的长相,内心不断地打鼓,也真是见鬼,天下之大,恰好就让大哥碰到巩氏,还娶进家门,还生下女儿,也真巧得不能再巧。
“你这孩子,还会贫嘴,你也从速让乌朵找找明日要穿的衣服,可莫要在宫中失礼。”
“陛下…”
赵凤娘也是这般想的, 让人去宅子那边告诉巩氏母女。
不一会儿,黄嬷嬷来提点母女俩进宫的重视事项以及根基的施礼节态,母女俩都听得很当真,进宫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谨慎命都搭上,万事谨慎为上。
内里的宫人引着赵家母女几人才一出德昌宫,远远地瞧见明黄的身影往这边走,立马带头跪下,嘴里呼着万岁。
“说到柳叶,本宫仿佛已有好久未见,你让人去将她召来,我们主仆二人好久没有说过话,是该好好聊聊。”
几人依言半昂首,眼皮子不敢掀起。
凤娘一行人到段府,赵氏有些坐立不安地等着,段大人不悦隧道,“你如此严峻做甚么,凤娘常去宫中,能出甚么事?”
赵燕娘内心打着算盘,亢奋的昨夜都没有如何睡好,本日脸上的粉又抹厚了一层,惨白惨白的。
赵燕娘一坐来,眼里冒着镇静的光,不断地打量着殿内的安排,内心涌起一阵狂热,贪婪地看着金柱玉壁,恨不得占为己有,皇后身后的琴嬷嬷眼神闪了闪。
皇后娘娘的眼睛又闭上,琴嬷嬷轻声地退出去。
皇后偎进他的怀中,他的手紧紧地搂着她。
雉娘冷冷地扫畴昔,直视着对方的眼神,将她看得无所遁藏,赵燕娘被她眼里的气势逼得低下头去,气恼里想着,这三mm又开端邪门了。
雉娘落座的时候,借位快速地昂首朝上位的处所看一眼,金碧光辉的宝座上坐着一名贵气逼人的皇后。
巩氏之前被女儿宽过心,入眠前本已放下,但是第二天坐上马车时,她又严峻到手都不晓得往那里放,赵凤娘带着赵燕娘来接她们,赵燕娘昂着头,鄙夷地看着她。
“如何,但是那里不适?”
皇后笑笑,眼底波光潋滟,“你呀,也莫学那些人,用好话来哄我。”
雉娘依言昂首,少女娇美的容颜全暴露来,略施薄粉,如晨起时初开的花朵普通,灵秀动听,祁帝似不成信地眯眼,这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