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被半截短剑打中,一股惨碧色的血腾空滴了下来。
“当!”
鬼王一提手中开山斧:“何必多问,是本王也罢,不是本王也罢,那些凡夫俗子死都死了,旧事重提又有何益?”
杜喜吓得心都到了嗓子眼。
那杏黄旗顷刻间回旋飞起,愈长愈大,终究,“轰”的一声巨响,顿时火起。
火花四溅,仿佛昌大节日里燃放的灿烂烟花。
一斧不中,二斧又来。
又宽又厚的巨剑朝着巨斧直直迎了上去。
徐钰将手中的杏黄旗摆布一晃,往空中一抛。
金光愈低。
黑气愈盛。
实在,杜喜也晓得。
徐钰怕磕坏了手中长剑,不敢硬接,他往中间疾闪,让了畴昔。
斧影重重。
徐钰掐诀念咒,身上道袍鼓荡如风,满身收回一层如西山落霞般光彩素净的金黄色护体真气。
他也找不到能够施法的敌手与机会,在此等紧急的关头,他更不敢给师父添乱。
目睹徐钰的护体金光被黑气愈压愈低,光圈愈压愈小。已有几只鬼爪即将触及他的鼻梁及眼睛。
徐钰见破了鬼王的巨斧与兼顾之术,他刚想伸手从腰间取下本身的那只青皮葫芦。
唯有功力之上见真章!
斧影从四周八方奔向徐钰,如同屠夫手中剁肉的砍刀普通,直似要将徐钰砍瓜切菜斫成肉酱普通。
徐钰厉声喝道:“莫非在你眼中,性命直如草芥不成?”
喇嚓嚓!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那柄长剑产生了奇特的窜改,不但青气愈来愈盛,并且已从三尺青锋刹时变成了一柄比鬼王巨斧还要广大的巨阙之剑。
斧影闲逛,鬼影绰绰。
杜喜紧紧握着白皮葫芦的手心已经湿透,他的额头与脊背上一阵阵盗汗直流。
不但如此,那两个鬼王嘶吼不断,身躯不竭裂变,一分二,二分四,不过刹时,就分出半屋子一模一样的鬼王出来。
每一只鬼王都圆睁怪眼,伸着两只鬼骨嶙峋的枯爪,将徐钰紧紧围住,那些爪子不竭的伸向徐钰,就如十八层天国中最惨烈的那一层炼狱中的受难者普通,仿佛要将徐钰拖至地底深处。
一阵暴风高文。
他看着徐钰,低低喊道:“师父。”
只是,每一只爪子都被徐钰满身披发的那层金黄色护体真气所阻。
徐钰见那斧刃处闪着刺眼的五彩光芒,心知这柄斧头毫不凡品,他也不敢粗心,将长剑一摆,喝声:“徒儿,退后!”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