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提点,之前有眼不识泰山。赵官人不计算,俺不堪感激。”厂主端着酒杯尽量用听着诚心的语气表达着美意。
齐叶一愣,他没想到赵嘉仁竟然能忍得下这口气。对于官员来讲,被人贩子欺负是绝对不能忍的事情。
厂主好歹是个做买卖的,见赵嘉仁愤怒,他也不敢再瞎吹法螺,老诚恳实把本身的前提给讲了一遍。齐叶听的当真,感觉前提不错。没想到赵嘉仁听完以后嘲笑一声,“哈!厂主的意义是造新船的时候用了我的手腕,你给钱。但是卖新船的钱,我就不能插手。是这个意义么?”
说完这些,赵嘉仁双手按在齐叶肩头,盯着齐叶的双眼问:“齐兄,顿时药粉收买就要开端。此次我筹办把统统收益都投出去,建个船厂,不再受这帮人的鸟气。这船厂就由齐兄你来牵头,如果我手里的钱不敷,齐兄你可情愿借出来不敷的钱?”
赵嘉仁听的莫名其妙,过了好几瞬才明白自家老娘竟然是想措置政务。这下赵嘉仁连活力的感受都没有了,他苦笑道:“娘,你真的懂政务?”
“那些官员奉上来的文书,根基都是胡扯。他们要么想在处所上有好评价,以是就讲他们完不成税收。要么就想升官,便讲处所上必然能交上该交的钱。我固然不是官身,这点事情还是晓得的。”赵夫人傲然说道。
“你总得为本身考虑。当时候我不过是个县尉,厂主看不上也是道理当中的事情。”赵嘉仁也用非常诚心的话表达态度。
赵嘉仁抬起手臂挡在齐叶面前,禁止了齐叶的怒喝。赵嘉仁安闲的持续问:“厂主,我听你的意义,只是想用几条船的好处换我的手腕。可否如此?”
赵嘉仁此时身上有种莫名的压迫力,齐叶被赵嘉仁盯得弄得浑身发冷。他没想到赵嘉仁劈面子的轻视到了如此境地,他更没想到赵嘉仁对做事的固执到了如此境地。到了此时,齐叶心中也有些绝望,他终究点点头,“就依赵兄弟。”
赵夫人淡然一笑,然后安闲说道:“现在你要么去福清,要么留在福州。我也想帮你,这才情愿去福清帮你看着局面。如果你感觉我去福清分歧适,那我就留在福州措置提点刑狱的事情。你感觉如何?”
前面的话被打断了,赵嘉仁拽起齐叶就走。齐叶还忍不住想再骂,却被赵嘉仁有力的手臂拖的有些跌跌撞撞,前面的话实在是喊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