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鼻涕,司马考持续说道:“不过贾似道再放肆,也动不了官家。这圣旨如此奇特,我总感觉是官家想见赵兄弟。”
想了想,赵嘉仁问道:“不知秦兄此次来筹办投多少?”
实在是有些弄不清楚,赵嘉仁忍不住和退休官员司马考议论起此事。司马考有些感冒,他脑门上勒着大宋常见的发带,裹在厚厚的棉袄内里。听赵嘉仁体贴了他的身材题目以后,司马考闷声闷气的说道:“赵兄弟,自从看了细菌学以后,我遵循那上面所讲的搞卫生。这一年多时候,我才因为不谨慎受寒生了这么一场小病。如果之前,老是得两三场病。下次我必然要把头发擦干,没擦干头发就受风,太轻易感冒啦。”
“哦。”赵嘉仁已经大抵明白秦提典的设法,在这时候带个出过海的人来,那定然是想在此次南下的商队内里赚一笔。
赵嘉仁摇点头,“不是到差,只是去都城。你就不消去了,在家等着我返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