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一侧的前襟滑落下来,暴露姬无镜的胸膛。顾见骊缓慢垂下眼,不敢乱看。她干脆闭上眼睛,双手搭在姬无镜的腰侧摸索着腰带。她很快摸到了两条带子,摸索着去解。
顾见骊悄悄松了口气,姬无镜和父亲没有过节这才好,倘如有过节才是费事。
顾见骊一时之间感觉有些宽裕。恰好姬无镜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像是看好戏似的,更是没有得救的筹算。即便顾见骊没有看姬无镜,也晓得姬无镜在看她。因为他的目光就像一条阴冷的蛇。
她方才蹲了太久,现在两条腿发着麻,挪不动步子。
顾见骊心尖尖儿跳了跳。她的确听父亲谈起过姬无镜。那一日父亲大发雷霆,一口一个“疯子”地骂姬无镜。
她藏在袖子里的手攥得更加紧了些。
不是都说姬五爷谨慎眼吗?也许会记仇。
他感觉风趣想笑,便就真的笑了出来。
闻声姬无镜裤子落地的声音,顾见骊也没展开眼睛,敏捷转过身去,制止瞥见些不太都雅的画面。
比来这三个月,顾见骊学会了很多东西,特别是哑忍。但是关于父亲的事情不可,忍不了。
“贤弟。”姬无镜吐出答案。
“水要凉了。”姬无镜说。
顾见骊忽红了脸。
脸颊上, 他食指划过的处所麻酥酥的。顾见骊终究在姬无镜的眼睛里发明了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