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腹间一阵难忍,顾见骊翻开被子下床。
她立即起家去扶姬无镜,姬无镜俄然勾唇,用心绊了她一下,然后心对劲足地看着这朵粉色的花苞跌进他怀里,让他抱了个满怀。
顾见骊不由想起姬无镜咬牙切齿的那句“你等着”,他报仇的机遇这么快就来了?
“姬无镜!”顾见骊终究恼了,红着眼睛瞪着他,“你能不能不要欺负病人!”
“还、还是不消了……”顾见骊抗议。
夜间,顾见骊的嗓子像是着了火一样,刺辣辣得疼。疼不说,还痒得短长。她眉头紧皱,双手压在本身咽喉。
他这双杀了无数人的手还会下针治病?
姬无镜吸了吸鼻子,没有闻到花香,只闻到淡淡的美人香。
姬无镜换了身衣从命西间出来,听着季夏的话,看了一眼裹在被子里的顾见骊,问:“只是风寒?”
顾见骊刚瞥见信笺上“阿姊”两个字, 便弯起了眼睛。顾川幼时不爱读誊写字, 笔迹扭着劲儿一样丢脸。可这封信上的笔迹工工致整的, 像是誊了无数遍。
顾见骊缩了下脖子,不敢吭声了。
季夏晓得顾见骊怕疼,忙问替顾见骊问:“非下针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