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顾见骊望着姬无镜, 不由自主一并秉了声。
那一刹时,顾见骊想到的绝对不是轻浮之举,而是人皮灯笼。
房间中,顾见骊后背紧贴在床柱,双手紧紧握着匕首,因为过分用力,断了指甲的处所模糊又排泄血丝来。但是顾见骊浑然不感觉疼。
“持续说。”姬无镜懒懒瞥了他一眼,语气听不出喜怒。
那是顾见骊的帕子。
姬无镜这才撩起眼皮看向她,冰冷的目光扫了她一眼,降落开口:“还拿着匕首要做甚么?没捅到烂狗,筹算拿我补一刀玩玩?”
“父亲好好的!”提及父亲,顾见骊声音略微大了些。可又一想到父亲现在的景况,顾见骊眸中一黯。
“什、甚么?”
赵奉贤粗粗的哭声一歇,打了个机警。
姬无镜眯着眼睛盯着顾见骊的这张脸,问:“骊贵妃是你甚么人?”
姬无镜的嗓音本就偏冷,现在太久没说话,猛地开口,声音沙哑干涩, 阴沉森的。他的声音入耳,顾见骊感受有一条阴冷的蛇爬过脊背。
顾见骊整小我是慌的。
“嘘……”姬无镜缓缓抬起手, 食指搭在唇前。房中只燃着一盏灯, 不甚光亮, 姬无镜的神采更加显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