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到鼻前一闻,嘿,身上的酸疼之感倾刻间就消了大半,我心说还果然是个宝啊!放进嘴里,入口即化,这蟾香固然闻起来香气沁人,可味道却又苦又涩,还带着一股子腥味儿。世人皆是盯着我,问我感受如何。我说:“肩膀固然还不活繁儿,不过已经不疼了,之前的胸闷之感也没了,整小我就感受是打了针强心剂!满身高低用不完的精力,使不尽的劲儿!”三小我闻言欣喜不已。
见张诚从山鬼的体内取出了蟾香,我心中大喜,便问他:“这东西真有传闻中的那么神?”张诚说:“我是这么传闻,至于有没有结果,刘大哥你一吃便知。”说完他把那樱红的蟾香就递到我的手上。
打动手电四下旁观,就见墙壁之上刻满壁画,壁画内容大多是描画养鬼取宝之事,这与我们之前的猜测一样。一起看下去,最后一副壁画引发了我们的重视,只见画的是一间金碧光辉的大殿,殿中低头跪伏着一个装束独特的女巫,手捧蟾香,女巫身前的站着一名女子,头顶五彩羽冠,脸带黄金面具,身穿百兽皮衣,身材纤细,身形婀娜,手扶侍女,媚色天成。想必这就是巫咸国的国王了,不过没想到竟然是个女人。
张诚见没了伤害,便号召我们出来,三人出来一看,只见在石格当中,放着一本古旧的兽皮册子。册子没有封装,翻开一看,内里密密麻麻的写着很多的笔墨,这些笔墨似金文似小篆,与化龙殿匾额的字体一样。我们其他三人给王传授打亮,他捧着册子旁观了半晌,神采越来越凝重。
看完了壁画,世人移目到石室中间的石台之上,石台不大,三尺见方,落满了灰尘,中间有一石格,用大铁锁禁着。年深日久,铁锁已经朽烂,用工兵铲悄悄一撬,全部就碎成了几块掉在地上。我正要翻开石格,张诚一把把我拦住,他说:“这类藏物的格屉当中常有暗器构造,不成冒然翻开。”说罢,他让其别人退出石室,他站在石格侧面,将工兵铲的铲刃卡在裂缝之间,深吸了一口气,往上这么一拨,石格的盖子就翻开了。与此同时,只听“咻咻咻”几道破风之声起,七八只黑虫带着黑雾从中就窜了出来,速率之快,似电光火石。幸亏张诚是站在侧面,如果正面,早已被这些虫子给扑中了。这七八只黑虫见火线无人,四下一转,就发明了站在一旁的张诚,它们颤栗着翅膀对着张诚的面门就喷出了一大股黑雾。这阵黑雾固然来的极快,可张诚毫不镇静,只见他脱下外套,在面前几个回转,搅动出的气流旋涡刹时就把这股黑雾给冲了个干清干净。接着他扔下衣服,取出双枪,“啪啪啪”几个点射,飞在空中的这些黑虫尽数被打的碎尸当场。我们三人在石室外边儿都看的呆了,心中悄悄佩服这张诚技艺不凡!
面前的这道裂缝,应当是被我之前的一撞之力给震开的。我,张诚,周大千三人各自拿了东西,脱手开撬。颠末一夜,我之前受得伤根基已经好脱体了,活动自如,与受伤之前别无二致,我不由赞叹这蟾香不亏是天材地宝中的珍品。三人同心合力,费了个把小时才将面前的这道裂缝拓宽到充足通过。手电的光束晖映出来,只见内里是一条甬道,甬道绝顶有一间石室。
我的伤势如果放在外边儿,也不算多大个事儿,可在这荒山野岭,缺医少药,若不及时医治,怕是熬不过几天,并且拖着伤病之躯,以后的行动怕要大打扣头。
可欢畅之余,面前的处境却令人堪忧,众山鬼堆积在门外,黑压压的一片,它们固然进不来,可我们也出不去。周大千叹了口气说:“这下可难办了,外边儿的这些秃毛牲口少说也有百来个啊。现在这山鬼头子一死,我们手里没了把柄,弹药也快没了,拿它们但是一点儿体例都没有。”王传授说:“之前的事儿产生的过分俄然,谁都没推测这老山鬼另有这等蛮力,决死一搏。当时若不打死它,那小刘可就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