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氏等人见亦蕊来了,喜得是有人撑腰,惧得是向李氏示好之意被亦蕊所查,忧得是获咎了两边都不奉迎,真是如果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起涌心间。
李氏娇笑道:“阿济格,你忘了我不要紧?让王爷看看你的后背上的伤口,如何?”
李氏不识时务,轻声说:“半夜时分,来绿绮轩,我等着你。”
“起来吧!”一阵开朗笑声从门别传来,亦蕊快步走来,说:“天寒地冻的,地上凉,大伙如何都跪在地上啊!”
武氏等人一惊,这一来李氏直接将她们拉成了联盟军。亦蕊但是福晋啊,就算胤禛再如何心疼李氏,也是一时之事。谁知他朝如何?武氏不着陈迹地推开李氏,笑道:“只是一具琴罢了,姐姐说过很浅显的。”
李福晋瞄一瞄眼,说:“也算不得甚么好货品。”
李氏微微切近他,伯堃身上披发送让她沉浸的男性气味,她说:“今晚,我等你。”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在等我吗?”
伯堃见她一副造作神采,如同吞了只苍蝇般恶心,摇点头,复又将食篮盖好。
伯堃急道:“别……”
李氏笑得愈发光辉,嗲笑着:“马佳大人这是往哪儿去啊?哟,好精美的奶酪啊!”她顺手抄起篮子,掂起一块。
胤禛或是说得有些口干,见酒杯已斟满佳酿,不假思考,一饮而尽。要说彻夜李氏为了与阿济格相聚,还真是花了血本,给赵明塞了个金镯子,换来一桌美酒好菜。胤禛一杯下肚,又连饮三杯,方才减缓酒瘾。胤禛斜眼疑道:“福熙楼都不常见如此好酒,怡琳,你一人活得挺得意其乐的嘛!”说罢,又饮了一杯。
亦蕊笑道:“好贵重的琴啊!欲将绿绮舒襟曲,流水高山付与谁。此琴令媛难求,真是羡煞旁人了!”
亦蕊端着琴,含笑对着世人说:“我们共同奉侍王爷,理应就是姐妹。此琴包含着各位姐妹对李福晋的交谊,同上、也包含着李福晋对我的交谊,实在贵重。我将把琴放在乐堂,一来茗曦正在学习琴艺,可供她弹奏;二来姐妹同聚时,也可听听天籁之音。别的……”
胤禛又饮了几杯,像是猜度,又像置问地说:“明天早晨的你,和昨晚差很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