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夕拍他,半开打趣半当真:“爹娘都是为了你好。”
他们伉俪腻歪在一起时,从不让宫人出去服侍。
崽崽吸吸鼻子,歪头在娘亲肩上。
宴席散去,萧砚夕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牵着令嫒的手,一家人走在回坤宁宫的路上。
“不回,怪冷僻的。”萧砚夕翻开锦被,躺在边上,摸了一下汤婆子,坐起家,“有些凉了。”
萧砚夕:“......”
萧砚夕在她耳边轻笑,拍了拍她的美腿,“放松,别多想,相公明天很累,不想喂饱你。”
“嗯!”崽崽不耐烦了,颠着肚子,“糖。”
令嫒点头,刚要走向宝座,余光瞥见儿子站在长几前,往嘴里塞糖。
“哇——”
“……”
床榻上,萧砚夕一贯折腾人,固然令嫒来了月事,也无毛病他讨便宜。
崽子看着糖果,伸长手臂,“嗯!”
令嫒点点头,“要不你今晚回燕寝吧。”
“呜呜呜——”
令嫒从湢浴走出来,看着皱起小脸的崽崽,有点无法。
“......”
沐浴后,萧砚夕回到床边,双臂圈住她,“好点了吗?”
世人大笑。
萧砚夕掐他腮帮,“欺负爹,你欢畅了?”
萧砚夕正在跟阁臣们谈事情,假装没有闻声崽子的声音。
进了寝宫,令嫒直接去往湢浴改换月事带,萧砚夕将崽崽放在大床上,捏捏他的脸,“今儿丢不丢人?”
率性发脾气时,与平凡人家的孩子无异。
萧砚夕揽住她肩膀,拥着她坐在宝座上,小声体贴道:“月事多吗?”
没有糖吃,崽崽悲伤极了,撅着腚趴在床上,呜呜呜起来。
萧砚夕失实有些累,往内里挪去,搂住她的腰,大手贴在她的腹部,面埋在她和婉的长发里,降落沙哑道:“好梦,娘子。”
“有。”崽崽扒拉他衣袖,掏到底儿也没见着。
宋贤也跟着打趣,“今后,臣把孙女送进东宫,可好?”
崽崽趴在父皇肩头,没精打采,胖胖的面庞上泪痕未干。
“……”
季弦把糖果放在他手里,“太子拿去吃吧。”
萧砚夕手上行动一顿,眼看着小女人走过来,抬腿踢他小腿。
令嫒暗笑,抱着儿子,气势汹汹走向正在宽衣的萧砚夕。
晓得帝王想做甚么,张怀喜抱过崽崽,去往西侧卧,“走,老奴给小主子洗香香去。”
“嗯!”
崽崽又啪叽坐在地上。
常日里,季弦最会活泼氛围。这会儿逮到小太子,骨子里的轻浮被酒气荡出,“太子爷,臣家里有个远亲,一岁多,今后给你做太子妃,咋样?”
这么小的孩子,不宜食糖。令嫒抱起他,边走边抠出他嘴里的糖,“宝宝不能吃。”
“哈哈哈哈哈——”
因为吃糖的事,母子俩没少“争论”,每次都是令嫒赢,而崽崽每次都委曲得不得了。
“像甚么模样!”
这话非常歧义。令嫒瞪一眼,不想理睬他。
崽崽穿戴妆花缎夹袄,戴着长命锁,坐在特制的圈椅上,看着父皇和大臣们推杯换盏,有点无聊,另有点困,东倒西歪想要睡觉,却寻不到娘亲。
令嫒感到他的手在本身肚皮上使坏,睨一眼,“我衰弱,你别想着欺负我。”
氛围尚好,即便打趣也不会惹怒龙颜,故而,一世人开端打趣小太子。
崽崽尝到甜味,舔舔嘴巴,“要。”
“好。”萧砚夕亲亲她额头,走到屏风后,稍许,拎着一个裹着丝绸的汤婆子来,塞进锦被里。
崽崽爬到床尾,偶然中扯下脖子上挂的玉扳指,想都没想撇在地上。
那是代价连城的宝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