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良妃松了一囗气,赐珠便好。
感谢他们安排本身的人生,感谢他们将本身赠给一个身份高贵的男人。
天晓得教她弹筝的女先生都差点被气出病来一一弹的是甚么玩意?好好一首高雅的曲子,节拍老是不在拍子上,听得人气血翻滚,满脸通红。
颜欢欢的太阳穴几近突突跳着。
赐珠平常,但天子的一句成心机,却让在坐统统人都对颜欢欢高看了一分。
简朴来讲,弹了,就是搞事情。
曲毕,天子抚掌而笑:“不错!”又问:“此曲甚妙,从那边得来?朕竟然没听过,莫非由你所谱?”
但颜欢欢想得更深,她对古筝的成就非常有限,在这光亮殿上吹的牛皮,迟早是要破的,便谦逊道:“皇上过奖了,此曲乃臣女於府中研习乐艺之时,偶然中翻到的乐谱,当时年纪小,贪玩不慎落入水中,幸而曲子已经记在心中,实在献丑了。”
颜欢欢面不红心不跳,唇畔含笑,愣是一副爱弹古筝的文艺青年模样。
“本来如此。”
而当十指在筝上飞舞的时候,颜欢欢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