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纹也呆了。
“为甚么娘娘想她叫你一声爹……？”
颜欢欢偏着头，漫不经心肠思虑着待会要永久性晋升哪一处：“我乐意啊。”
颜欢欢啊地一声，想起是有这个说法来着一一新年都风行用柚叶沐浴，去掉一年的霉气，只是上辈子她无父无母，自是没有人替她讲究节日，这辈子洗过几次都没当回事。檀纹内心有气，替她洗脚的行动却极其和顺，力度适中，她俯身捏了捏她的脸：“这话在我房里说说就是，有其他下人在就别说了。”
“罢了，就说给你一人听吧，”
檀纹听傻了。
“嗯，好。”
如果在上辈子该有多好，便能够自拍发上微博了，空有仙颜却不能自拍，真是暴殄天物，颜欢欢略感遗憾。
往好听了说，是心机本质强大，直白点，就是脸皮厚。
主子这么一插科讥笑，檀纹眼泪都被噎归去了，移开木桶，昂首用毛巾替她擦脚，边擦边说：“娘娘不难受就好，实在之前那位也待娘娘以礼，奴婢大胆问一句，为甚么娘娘昨夜要找王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