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听闻是四皇子有事,比华裳还早的就到了上阳宫,三个老太医都提心吊胆的祷告四皇子不要有甚么事情。
一昂首看到父皇和母后联袂出去,黑亮的大眼睛刷的就亮了,伸开小胳膊,喊着:“父皇抱抱,抱抱。小四都被欺负了!”
华裳冷静堕泪,哭泣道:“小四这个孩子,命途多舛,一出世便故意疾,前朝后宫无人不晓,庆贵嫔这是何用心?当时臣妾瞥见小四倒在花丛中,那真是唬得魂飞魄散,心都凉了。小四小小的孩童,又获咎了谁?遭此灾害。”
天子谨慎翼翼的将四皇子放到床上,细心的盖好了小被子,才和华裳一起出去。
华裳几近毫无形象的小跑着返来,听着四皇子在她怀里哭泣的抽泣,华裳的眼泪刷的就落了下来,一起返来,脸上的妆都花了,更显狼狈。
三位老太医轮番上前请脉,脸上的神采也放松了很多,跪着回道:“贤妃娘娘宽解,四皇子的情感虽有起伏,但是并未激发心疾之症,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啊。”
四皇子这个时候普通都在昼寝,但是今儿个情感起伏,还那里故意机睡觉,正在床上坐着摔玩具呢。
华裳眼圈通红,拿着帕子拭泪,哽咽道:“两个孩子都没有甚么大碍,小四只是情感略有颠簸,哭了几场,好歹没犯心疾,但是面庞上、脖颈上、手背上都是枝叶茎干划出的血痕,臣妾这个做母妃的看了,心都碎了。媛儿尚小,受了些惊吓,哭了一场,太医开了暖和的方剂,喝几天药就好了。”
华裳扯了扯嘴角,点点头,然后有力道:“尔等再去给四公主诊下脉吧,四公主仿佛遭到了惊吓,也大哭不止。”
天子让华裳坐下,皱着眉头,提大声音问道:“明天到底是如何回事?宁贵嫔阿谁贱人又发了甚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