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贱婢算计,是她这辈子最热诚的事,不将宋锦茵送去窑子好好尝一尝那恶心的折磨,她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宋锦茵被那骇人的哭泣声惊醒,看着身侧空空荡荡的床榻。
等父亲坐上左相之位,任他裴晏舟还是许家人,怕是就连那被分了权的中书令国公爷,瞧见他们叶家都得客客气气低上一头。
“都是让你母亲给宠坏了!这事就让她好些长长记性,抓着一个卑贱的婢女不放,非论胜负都是在丢我们叶家的脸!另有那许家女人,秋儿如果真想嫁给裴晏舟,就该用些脑筋去与人相处!”
叶翰林闻声动静,停下思路,掀帘进了屋。
日头落尽,裴晏舟终是踏月而归。
到时候的叶家,真真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也只要他越了界。
“把这些东西丢进库房,不必再拿出来。”
“儿子明白,mm与裴晏舟的事如果能成,也省了我们很多力,只是父亲,现在既是在风口上不好脱手,本日阿谁守着马车的陈家少爷该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