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般下去,宋锦茵如何还会将至心放到他身上,怕是早已心死得完整,恨不得与他分得清清楚楚。
裴晏舟没有同昔日一样回应林景修的戏谑之言,他只感觉有些烦躁。
想来这世上一双手既能不惧粗活,又能操琴研墨,捻针刺绣的,也唯有她了。
......
“在乎?”
林景修可贵严厉。
“我母亲先是为了林家,而后才是为着我,但本日我来,只是为了林景修。”
厥后他也未曾探听过他院中之事,只知宋锦茵在他院中服侍,并不得其看重。
“未几,十数之下。”
“谁叫她心心念念的都是你裴世子呢,未几想不可。”
听着老夫人染了怒意的声音,宋锦茵俄然又想起了裴慕笙。
“消了温姝学端方?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