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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裴晏舟,老夫人笑意淡了些,“你倒是故意了,没端着身份,情愿同百姓共处。”
只是这世子之位,又怎会这般等闲落到旁人身上。
又是一日邻克日落。
思及此处,许将军唤来了外头的侍卫。
“她们许是也想沾一沾这喜气。”
她的茵茵不需求护不住她的母亲,她需求的只是活命。
以是不管裴晏舟如何恨她,她都不能让旁人威胁到他的职位。
只因他是国公夫人的儿子,是那位和顺文静的女子,这一辈子最后的牵挂,亦是这个人间独一会护住茵茵的人。
至于她本身......
此时的国公府,跟着两日前那辆马车的驶入,更加热烈起来。
“前两日傅嬷嬷还在算着日子,谁知大门一开,就瞧见了我们二少爷的身影,让人直叹大喜,正巧本日又是大师伙来给老夫人存候的日子,这福禄院啊,真真是热烈得紧。”
裴晏舟再心狠,也还是没有真舍得逼死她的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