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暗里生机这等事,如果传到了老爷跟前,她们这些近身服侍的,少不了一顿罚。
宋锦茵不欲听那些,只冷冷打断了他的话。
只是原觉得本日不会再瞧见秀秀,不想却在午膳后,瞥见了她悄摸摸踏进绣坊的身影。
肝火冲冲出去寻人时,又被一陌生男人撞倒在地,为了赔罪,那人请她去了洛城最大的酒楼。
“父亲说甚么母亲便信甚么,那母亲可知,那位世子分开后,父亲当即便去了后院,还叫着那小贱人畴昔考查功课,一同用了晚膳!现在她们瞧着更像是正房嫡女,说不准同那位世子有关的事,也都是她们在出主张!”
“锦茵女人,主子当初不想留下这个孩子,也是因着女人的身子,并不是......”
“另有这个孩子,今后我不会和他提起京都,更不会提起国公府,他也不会影响到裴家世子半分,更不会呈现在世子妃面前,还请仓凛大哥转告,请他放我和孩子一条活路。”
他说不能留,落胎药就要备下,他说或答应以留下,她就得感激涕零。
她目光扫过屋内,在笑得不知收敛的莲香身上停了停,而后又落到了宋锦茵身上。
“他当初不想留下这个孩子,只是因为不想要庶宗子,我不知背面他为何会担忧我的身子,但眼下对我来讲,那些并不首要,我也不在乎。”
这话带了几分断交,让仓凛一颗心猛地下沉。
宋锦茵断断续续听了一些,终是侧头看向来人,只是扬起的唇角并未有多少温度。
宋锦茵抬眸歪着头,惊呼道:“我还觉得昨日把我拦在里头的那些人,都是秀秀姐喊来的!那但是他们将秀秀姐丢进的茅房?我们可要去报官?”
“只是莫要再拿孩子来威胁我,这是我的孩子,存亡,都和我绑在一处,也只和我绑在一处。”
“你若真能入了那位世子的眼,连京都城里的贵女都会高看你几分,今后分开了洛城,哪还需求将她们母女放在眼里?可母亲只问你,昨日你去的那一趟,那位世子可有瞧你?”
秀秀银牙咬碎,想戳破她这张假美意的脸。
宋锦茵目光清冷,没有半分踌躇。
中间的嬷嬷不断使眼色,想让这位女人少说一些,可这话赶话,到底又是绕回了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