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无情之下,还是有拖一拖,等着福禄院里来人的动机。
“紫容姐姐的意义,是让方才那丫头下水捞鱼?”
六角亭离水榭不远,虽未有石桥搭在水面,但一侧石墩外,亦是流淌着池水。
“明显就不一样......叶女人说了,你求她,求她便能够,你为何必然要这么狠心?你跪过世子,跪一跪叶女人有何不成?莫非你要这般无情,眼睁睁看着一小我去死吗?求你,你明显也救过别人,为甚么独独看不起我?”
只是见着一条性命在她们这些贵女眼中如此不值一提,她不免又感觉有些悲惨。
宋锦茵竟是一时语塞。
“叶女人现在正想看戏,你们还不让人把她丢下去?”
“求锦茵姐姐救救奴婢,只要姐姐能救下奴婢的命,今后奴婢万事都听姐姐的调派!”
“看戏?”
莽夫之女,除了身份高一些,其他同宋锦茵一样,都不是甚么能下台面的东西。
宋锦茵曾救过其他丫环,既是轻易心软之人,没事理到了她这就如此狠心。
“六少爷前些日子贪玩,将二老爷新收的几条色彩素净的锦鲤捞到了这个池里,本日日头还算阴沉,芙蓉落水的戏虽是瞧不见,但少女赤足采水,该当也能解一解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