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舟。”
“柳氏那条命我留了八年,你走前,记得先替她收尸。”
宋锦茵回过神,上前筹办接过他换下的外衫。
裴晏舟单手负于身后,掀眸扫过期,自带着一股子清冷的气势。
他身为二房嫡子,是除了裴晏舟外,老夫人最心疼的孙。
裴晏舟看着她又一次被水雾覆盖的眼,冒死压住内心将近将本身吞噬的躁动,话语染上冷霜。
他一手停在宋锦茵的脖颈,一手圈住她的腰,俯身咬住她白嫩的耳垂。
直到回了世子院里,宋锦茵才惊觉本身的后背,在这一片凉秋中浸出了汗珠。
一声mm,让两人都愣了神。
如果这些都不可,那她就安稳一些再等两年,拿回卖身契,去消了奴籍。
攥着她手腕的人浑身一僵,神采阴沉的可骇。
裴晏舟笑了笑,眸中寒星渐起,“你们母女当本世子是甚么?想塞人就塞人,想分开就分开,嗯?”
裴晏舟攥住她的手腕,“他便是昨夜假山背面那人,不若我直接将你送到他院里去,看看他是会弄死你,还是会将你当mm养着?”
“这么想分开我?”
“我能够把你送给任何人,但除非我死,不然,你永久都别想拿走那张卖身契。”
“奴婢替世子换衣。”
裴晏舟的手紧了紧,只感觉从她嘴里念出本身的名字,让他的火更加难熄。
将她送给旁人这类事,裴晏舟或许真做得出来。
裴瑾之不必然是恶犬,但他刚才的摸索过分较着。
桩桩件件,像是一张又一张渗入了水的帕子,不断地压在了她的口鼻上,让她更加地喘不过气。
这些年,他统统的沉着矜持都只呈现在其别人的眼中。
她俄然就泄了气,心底满盈出一股悲惨。
面前裴瑾之正在客气地酬酢。
热气落在她耳畔,溢出的话语却像是猝了冰。
国公府里的人提及他来,老是一句翩翩公子温润如玉,既没有裴家二老爷那般爱算计,也没感染上二夫人的势利,反倒有几分国公爷年青时的风采。
半晌后,他另一只手覆上了宋锦茵的脖颈,粗粝的指腹几次摩挲,目色暗淡又哑忍。
苗条指骨微微伸直,悄悄刮过宋锦茵脖颈上跳动的一处。
宋锦茵下认识抬眸,乌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成置信,随即又归为平平。
“另有你带了几年的阿谁丫头,虽姿色模样不如你,但总归是要替了你的位置才行。”
高大的男人欺身而上,按住她的双手,薄唇从耳垂落下,划过脖颈,停在她衣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