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波大怒,双手更是连连刺去。
青衣老者面色圆睁,喝道:“师文刀,你说甚么?”
邱玉波神采涨红,按在桌面上的手指猛地一压,九根手指竟是如利刃普通,直接插入桌子中,道:“你打还是不打?”
在一处宴席上的徐依涵看的有些奇特,自语道:“这场比试,和当初打温栋时,倒是很像。但是,当初楚叔叔是靠着拂穴手击败温栋的。这一次,楚叔叔连碰都没碰邱玉波一下,仿佛没用拂穴手啊?”
世人见到这邱玉波手指竟是如利刃普通锋锐,皆是面色微变。特别是师家传人,神采很不奇特。
场中世人,要么是古武中人,要么是驰名的医道传承者。天然也有充足的眼力,对此纷繁惊奇。
楚云负手而立,道:“气由心动,何必筹办。”
师文刀淡淡一笑,顺手一挥,青衣老者面前的一个玻璃杯竟是被平空切开一半,化作两半,断口光滑如镜。
邱玉波手指连点,但是却始终碰不到楚云衣角,心中不由暴躁起来,喝道:“只会躲来躲去,算甚么豪杰?”
世人大骇,徐景升眼中更是闪过一团精光,好久才叹到:“常山叔后继有人啊!”
“红木坚固,可不比平常木门!有些种类的红木,在颠末匠人加工制造,论坚固程度,可不会比平常铁块小多少。论韧性更是犹有过之,这家伙竟然用手指就穿出一个洞穴?”
邱玉波被楚云提起门派的昔年的悲惨事迹,气的神采乌青,怒道:“楚云,你出言诽谤我师门,但是要与我清河门为敌?”
邱玉波面色一变,瞧了一眼那脸孔清秀的师家传人,见其只是提起杯水,淡淡喝了一口,没有涓滴表示,才放下心来。
而那青衣老者倒是呆呆地看着面前短程两截的玻璃杯,怔然入迷,好久无言。
“我说你门徒是朽木,若非楚云那小子成心戏弄他,三招以内便可将他击毙!”师文刀曾见过楚云脱手的果断程度,以是直接作下断言!
二人持续缠斗,世人看了好久,都有些不耐。
邱玉波面色微变,嘲笑道:“但愿等会你被我打成死人的时候,嘴巴还能这么会说!”
“如何回事,楚云不是号称年青一代第一人吗?如何都不敢和人脱手啊?真是浪得浮名!”
师文刀冷眼看着邱玉波与楚云的对战,倒是俄然嗤笑道:“聚气以形,不知变通,不得九剑精华。一介朽木,竟也值得如此夸奖,好笑,好笑。”
“如何莫名奇妙,就要分个高低了?”楚云似笑非笑,道:“你此人,花花肠子真多。要和我打斗就直说嘛。像刚才计兄一样多利落,恰好找那么多来由。清河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而相对应的,那邱玉波鹰鼻鹞眼,仅是面相就让人不喜。
冬衣粗笨,邱玉直接将外套脱下,丢到一边,闭目调息半晌,豁然睁眼,冷冷道:“楚云,筹办好了吗?”
这时,徐依涵为楚云做的打扮就表现出来了,灯光下,楚云一袭风衣,负手而立,配上器矗立的身材,尽显妙手气势。
席上一青衣老者淡淡笑道:“我这徒儿,双手经脉生的奇特,最适修习九剑决,想来也足以发扬我清河门了。”
楚云微微一笑,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打吧。”楚云脚步一踏,几步来到一个处空旷场合,朗声笑道:“清河门的那位,你不是要应战我楚云吗?还不过来?”
楚云话语说的大声,顿时周遭人纷繁看来。邱玉波面色一冷,亦是跟上。
青衣老者咬牙道:“你觉得我徒儿和你家师彦华那般不顶用么?就算你师家掠走了我清河门的九剑决,这么多年来,又有几人能够阐扬九剑决的真正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