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哲展转难眠的时候,方浩然的声音隔着帘子传了过来。
苏哲闻言,从床榻上一跃而起,翻开了帘子,竖起手指指着方浩然愤怒道:“你还说?!”
次日凌晨,那蜜斯醒来,竟是绝尘而去,又留一字条。
方浩然怀揣着《李卫公问对》晃闲逛悠回到了宿舍,一进门就看到苏哲已经返来了,此事正坐在床榻上冷冷的盯着方浩然。
方浩然吧唧着嘴,“你挂这东西干吗?多不便利。”
苏哲双眼盯着方浩然脱衣服的全过程,整小我气的耳根子都涨红了。
“畴前,有一墨客与一蜜斯相知相恋。一日,他们相约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房避雨,过夜至夜。这屋内只要一床,二人虽是两情相悦,却未及于乱。那蜜斯顾恤公子,便害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却在中间隔个枕头,写了张字条,上曰‘越界者,禽兽也’。那墨客倒是个君子,竟真的哑忍了一夜,未及于乱。
:上书七个大字,‘汝连禽兽都不如’。”
“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苏哲不讲理道:“那你就不准睡。”
不听,由不得你!
方浩然哧溜一下钻进了被窝里,冲着还在地上气咻咻的苏哲道:“你到底睡不睡,本少爷累了一天了,得早点歇息。”
苏哲一下子就精力了,耸动着鼻头轻声‘嗯’了一下。
苏哲瞪了方浩然一眼,“除了你,你感觉这新平武院内另有人敢惹我吗?”
“你才丑!”苏哲一听方浩然的话,愤怒的反唇相讥。
方浩然端直从床榻上坐起来,辩白道:“那你说,祝英台如果长得国色天香的,即便女扮男装也难掩绝世面貌,必定会被人发明的。为何她从上虞祝家庄一起走到越州城,都没有人能够猜到祝英台是女扮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