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息君说的极是。”皇后点了点头,用手帕擦了擦本身的眼眶。又是非常无法和委曲的说道:“我在这宫中,既无人脉也沒实权,如同傀儡普通,皇上要要走我的孩子,若不是凰息君怜悯,恐怕我是再也见不着我的孩子了。”
“娘娘饶命,那凰息君已经被扔在蛇池里有些时候了,恐怕您去也于事无补了。”三个主子当即跪倒在了地上,指着蛇池的方向就道。
“公子?”窦娥立马打窗外跳了进來,身后还跟着几个黑衣人。“窦娥派人查出皇后的人,方才带着张猛去了哪儿?”白玉山瞧了一身宫衣的窦娥道。“张猛?”窦娥听后,神采有些不好的问道:“他又回來了?”“是。”白玉山点了点头。
“记着要让皇上觉着是柏富国派來的人救的。”太后重新将佛珠拿到了手中道。
“害张猛的人,一个也别想活!”白玉山瞧着奶娘还在挣扎,部下一用力,直接折断了奶娘的脖子。却瞧着倒在地上的一个寺人微微转动了一下。
“娘娘贤明。”奶娘一听,立马招手,让那几个寺人将张猛抓了起來。
白玉山吃紧忙忙的赶到了大祭司的高楼,未见一人。
“公子。”窦娥还是不肯意去寻觅。
“说!你们把张猛带到哪儿去了?”白玉山当即上前一把抓住了奶娘的脖子,对着世人问道。“你是甚么人?为甚么?”奶娘哪儿见过白玉山男装的模样,因为避嫌,就连白玉山身为德妃的时候也不会等闲踏出檀樰殿。奶娘又是皇后打娘家请來的,必定是沒见过白玉山的。“德妃娘娘?”奶娘不熟谙,但是常在宫中当差的那些个主子倒是熟谙的。“说,要不然我杀了!”白玉山赤红着眼睛瞧着那些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