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所长笑着摇了点头,看着我说道:“祥红啊,就你说话做事,真不敢信赖你还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你是亮叔的门徒,我既然叫他为叔,那我们就是平辈。我们都不消客气了,我大你二十多岁,你就叫我一声大哥,我就叫你老弟,如何样?”
一年来的境遇和机遇,让我从一个浅显少年景为了术法妙手,我有些沾沾自喜和澎胀,自发得海阔任鱼跃,天高凭鸟飞,浑然不知大家间的险恶和庞大。人活着上,谁也逃不了律法和情面油滑的束缚,谁也不能够率性胡为。通过这件事,让我一下明白了很多事情,晓得了做人且不成对劲失色,要收敛和低调。
这是一个让我毕生难忘的下午。固然事情以谭为明的狼狈拜别而不了了之,没人攻讦教诲我,更没有写查抄,还和匡所长成了兄弟,但这件事给我的经验倒是深切的,对我的影响非常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