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叮”的一声翻开,轮椅缓缓行出,洛时目光微垂,扶着轮椅行了出来,像是从天国里出来的一样,手里把玩着一根灌音笔。
只除了……
“温哥哥?”姜斐轻唤。
温意舒道:“后背的伤,上药了吗?”
“好了。”姜斐轻舒一口气,直起家,放下了洛时的裤腿。
伤害又诱人。
过分顺利的一天。
――他将永久成为一个残废。
李姐一愣,细心看了看,忙撑着雨伞跑了出去:“温先生,您如何淋着雨就返来了?”
“你会疼的。”姜斐打断了他,昂首看向他的眼睛。
但是,死白的腿上,倒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肌肉萎缩的小腿下,是从脚踝上方截肢后留下的陈迹,一个可怖的、残破的肢体。
一夜一日过得缓慢。
操纵,另有……一张要她分开锦城的银行卡。
“你现在底子没有多余的力量按摩,”姜斐看着他轻颤的腿,抿了抿唇,“你的助理和司机都分开了。”
餐厅的办事员早已经熟谙了她,将她送到顶楼便笑着分开了。
姜斐:“嗯?”
恨不得将她捏碎在本技艺心。
下秒,洛时却俄然俯身吻上她的唇,最后只是贴着,在姜斐悄悄动了动红唇后,他的身子一震,呼吸滞了滞,而后开口咬在她的下唇上,直到嗅到血珠的铁锈味才松了口。
却又有些分歧,仿佛更加富丽了,嵌在四周的壁灯亮了,全部房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温意舒却沉默了,他想问“谁给你上的药”,可明知答案,何必再问。
温意舒看着她唇角的笑,好久伸手蹭了蹭她的唇角。
姜斐接到温意舒的电话时,正在舒舒畅服的泡澡。
洛时低头,她的双眼像琉璃,洁净透明,却让人忍不住想往那份洁净里滴一滴墨,将那份洁净毁了。
李姐拿动手机,满眼焦灼地看着内里的雨势。
姜斐本来惨白的小脸出现红,看了他一眼,抿了抿红唇走到一旁的桌大将药拿了过来:“你要拿这个?”
洛时伸手,将她脸颊上的湿发悄悄抚到耳后,低头看着她,内心一股别致而温热的感受在一点点地滋长,他的目光也更加的凶恶,手重抚着她脸的行动也变成了捏着她的下巴,更加用力。
洛时的好感度也达到了15.
余下带着肝火的话却僵在了喉咙里。
断交的回身,哪怕后背有伤也不在乎。
姜斐的掌心很热,暖意一点点侵入到骨子里,蚕食了本来的酷寒。
温意舒温馨站在中间,穿戴一身笔挺的玄色绒面西装,身姿颀长,像极了油画里的贵族王子,只是神采发白,有些衰弱,唇没有一如既往的淡笑,反而微抿着,像是严峻。
那人一身的西装都被淋湿了,以往梳的一丝不苟的发也混乱的耷了下来,一贯温雅安闲的神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狼狈与仓促。
当时他几近想也没想过结婚。他见证过腐臭的婚姻,对婚姻没有半点神驰。
温意舒呼吸呆滞了一秒钟,而后想到了甚么,疾步朝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