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谨慎,望进了秦王的眼睛内里,像是偷看老鹰的兔子被捉到,她没能再挪开眼睛。
云裳不想看,就是不知如何地略微抬了一下头,男人的手被映在面前,她又想起来这块肉的口感,实在有点发硬,肉和骨头阁的人牙酸。
抱着怀里这具柔嫩纤细的身子,秦王分入迷去想,为甚么如许一个柔嫩娇气的女人会让他升腾起打劫和占有的欲望,但下一刻,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了上来,让他再也得空多思。
或许是醉了吧,不过秦王这酒味香香的,却不软甜。
她抿着唇,不筹算答复。
一只大手钳到了云裳的手腕上,熟谙的温度和粗糙,秦王松开另一只悄悄压着小案上布料的手,拇指悄悄研磨了一下女子柔嫩细嫩的皮肤。
实在她要找乐子也有限,宫外不能去,宫里又各处是地雷,如何也得带着几个健妇才气出去。至于寺人,大抵是因为嫪毐的事情,秦王撤了她宫里一大半的寺人,只留下几个又瘦又矮的,看上去还不如丰盈一点儿的宫女有力量。
“听侍女说大王祭奠繁忙,妾还觉得明天见不到大王了呢!”
看一眼中间睡得正香的女子,他渐渐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