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大学士听闻,哄然大笑,抚着胡子说:“亏他在长沙有头有脸,也是见过世面的,如何就犯起胡涂了?公然是处所上来的,半点不晓得进退!”
沐浴时,若湘发明蓅烟胸口青紫发红,吓了大跳,觉得她在那里摔了,忙道:“主子,要不要给你擦些跌打膏药,你这是如何摔的啊,看着怪疼的...”她是黄花大闺女,八窍通了七窍,当真是一窍不通的。蓅烟被她毫无忌讳的话羞红了脸,实在没美意义明说,便冒充道:“你拿药来给我擦一点就好,不必让其她人晓得,免得她们担忧。”
她一走,康熙便抬手要解蓅烟的衣扣,蓅烟死死摁住,眉眼含笑瞪着他,“彼苍白日的,又想干甚么?”康熙只是笑,“你想甚么呢?没听若湘说吗?你摔了跤,胸口受了伤,朕得给你擦点药...”说完,两人打打闹闹把欢笑声传到长春宫外头去了。
南谨一向送蓅烟到了乾清宫前面的养心殿,再走就要到后宫了。他把灯笼递给蓅烟,“路很黑,你谨慎些。”蓅烟没美意义接,“你是不是要守一整夜?没有灯如何办?”
“你别说了!”蓅烟真是臊到了顶点,如果眼下有个地缝,她必然会钻出来躲起来。
若湘夺过灯笼,略一福身,奸刁笑道:“那就多谢南大人了。”她推攘着蓅烟往前走,嘀咕道:“没有灯笼,还真有点儿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