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蓅烟笃定的答复,“我见过。”她说的是实话,狐仙在她的眼里就是神仙。南谨逗得直笑,“即便你见过也是胡想,你觉得你见过,实在你没有真正的见过。说到底,你还是没有见过。”他说得玄乎,蓅烟懒得与他辩白,就算辩白,他大抵也不会信。到了最高层,要从一个天窗里爬出去,南谨先上,然后朝地下的蓅烟伸脱手,“来。”
水榭中暖意绵绵,康熙坐于正中,太皇太后、太后坐于两侧,旁的妃嫔坐的坐,站的站,或抚柱望着御河两岸款式各别的花灯,或两人结伴谈笑,或怔忡听着水面龙舟中伶人清唱的小曲,只平妃、惠妃、宜嫔、德朱紫一向守在太皇太后、太后身侧服侍着。
蓅烟没有踌躇,把手放到南谨掌内心,就着他的力道往天窗顶上跳。
“我想看看玄烨...”一张口,她就晓得本身说错了,忙改了嘴道:“我有个好姐妹在皇上身边当差,我想看看她在做甚么。”但是她谁也找不到,底下人来人往,到处都是花团锦簇,没多久,就放弃寻觅了。她倚靠着雕栏,轻风拂面,把她满心的怨气和委曲都吹走了,表情垂垂舒坦很多,她正要同南谨说话,忽而听身后一声大吼:“你们鬼鬼祟祟在干甚么?”
“是。”南谨轻声答道,声音在楼道里回旋着反响,令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