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就是太轻易信赖人了。”
慕容妡涓滴不知灾害的来临,她跪在地上扒开暴晒的草药,把长霉的变色的一一遴选出来扔到一旁,乃至在内心冷静为蓅烟的病症考虑。
蓅烟把董芷妤在御花圃溺亡一事说了,又道:“臣妾有些狐疑,御花圃稀有百名主子当差,若真的有人出错落水,不成能悄无声气的没人闻声。再者,她在出错前一天,同楚柔说...”
蓅烟正抱着曦儿逗狗狗玩,见了慕容妡,便道:“我正要找你呢。”
太皇太后好似没闻声她的话般,面上毫无松动惊骇之色,她缓缓的说:“你们不肯归顺大清,定除之而后快,即便是让我重新下诏令,我也毫不踌躇!”太皇太后暴露帝王般的霸气,严肃赫赫,比草原牧野里最桀骜的母狮还要凶悍。
蓅烟一走,平妃便仓猝唤来惠妃,怒不成遏道:“你如何办事的?为何江蓅烟会插手此事?除了董芷妤...另有谁晓得那件事吗?”惠妃恭谨道:“我听底下人回禀,说董芷妤曾与德朱紫身边的楚柔来往密切,另有...岫研返来了!”
蓅烟一口气悬在半空,“你要杀的不是我,是皇上。”慕容妡眼望四周,平静道:“杀了你让他痛苦一辈子也不错。”蓅烟道:“但是你杀了我,你也会死。”慕容妡眼中暴露惨烈悲壮的目光,“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死对于我,是一种摆脱。”
“岫研?!她不是去皇陵给姐姐守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