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如何就能调到鲜花司?”蓅烟不平气。
小厨房不是真的小,四五间大屋子摆满长桌大柜,四周可见堆积的果蔬鱼肉。小五儿把蓅烟带到门房下的茶水间,乃寺人宫女落脚喝水之地。蓅烟进门,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人迎过来,福身搬凳,满脸堆笑却未言语。
皇后忧心忡忡,对新贡的龙井没有半丝兴趣,望着淳淳碧水,“此次出巡,皇上身侧无一人奉养,恰好留了她去。如果平常女子,被帝宠幸天然是想做主子的,偏她江蓅烟明里暗里的回绝封入后宫,实在奇特。”
气董氏,气康熙,还气本身。
“为甚么不可?你是天子呀!”蓅烟噘着嘴眉心微蹙。
“当真夸过!”
“小五儿...”蓅烟吓了一跳,她在鲜花司本身难保,哪有脸面求人办事?!
“她是齐嬷嬷,嗓子坏了。”小五儿引着蓅烟坐下,端茶倒水拿点心,不亦乐乎。屋中没有桌子,四碟糕点摆在小板凳上,蓅烟捡了两块吃了,果然味好,便又吃了一块。
蓅烟与康熙共寝一事中午就传到了皇后耳里,两人只是和衣而睡这类细节,禀事寺人也一五一十的明说了。平妃嗤笑,“阿谁丫头,千方百计爬上龙床,没想到竟是一场空!”
又过了几日,将近回宫了,两人始终没机遇说几句梯己话。
两天不见康熙踪迹,蓅烟本身给本身解了气。
“当真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