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平妃走进房中,素兮屈膝存候,蓅烟也屈膝存候。
若湘惊奇:“他?皇上?”
太后抽着水烟,云雾环绕里,慵懒道:“皇上喜好就好。”容妃不大明白太后惊骇天子的纤细心机,只是奇特太后竟然将这么大的事置之不睬。
两人额抵着额坐在御花圃的假山洞里吃雪梨膏,若湘边吃边问:“哪儿来的?”蓅烟用银勺大大舀了一口送进若湘嘴里,又本身吃了半勺,方笑道:“他早点心没吃完剩下的。”
翌日起床时,康熙早已没了身影,蓅烟不晓得他是几时走的,更不晓得他是早上走的,还是夜里就走了。她没有发脾气,只是感觉无法。但是没体例,她已经挑选了他,再没有后退的路了。她现在也有两个丫头服侍,一个叫木兮,一个叫素兮,两人是堂姊妹,一并在宫里退役。她们都是家中嫡女,父母都是权贵,蓅烟可不敢随便教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