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取了一把剪子来,然后半蹲在青韶的面前一手扶着青韶的腿,一手谨慎地去剪青韶腿上的布料。
他抬开端看向青韶,只看到青韶咬着衣袖,暴露一双莹着眼泪的明目。
青韶的神采由白转到了红,她伤在腿上啊,如果擦药必定要把衣服剪开,但是她不成能在皇上面前如许吧,她方才有提出说要归去,但是皇上却对峙让她在这里擦药,她实在不敢违背皇上的号令。
“你能够先不必答复朕,朕不要求你现在就成为朕的女人,你能够先想一想,好不好?”
“皇上,奴婢本身来便能够了……”
腿上的布料被剪开来,但是更难的事情还在前面呢,因为烫伤布料已经紧紧地粘在了腿上,隔着轻浮的布料能够看到凸起的水泡。
要说为甚么祁渊对措置伤口这么谙练,还是要说他当年曾经在江湖中微服出巡,当时候他只带了几个侍卫,很多时候受了伤都是本身来的,以是措置个烫伤对他来讲完整不算甚么。
就在祁渊筹办脱手的时候青韶抬起了本身的右手,然后将右手的衣袖塞到口中,以防太疼的时候她会喊出声。
她的瞳孔猛地放大了。
青韶乖乖地点点头,眼眶内里满盈着水雾,看上去像是一只小鹿。
看着青韶趁着夜色一瘸一拐地分开了乾曦宫,祁渊看着她的背影只能无法地笑了。
但是现在措置青韶的烫伤,祁渊感觉比本身受伤都要耗操心力。
皇上是这天下之主,多少人都想要成为皇上的人,但是她却恰好问出如许的题目,如果皇上一气之下指不定将她推出去砍了也说不定。
青韶独一光荣的是裙摆放下来恰好能够遮住本身的烫伤,不然归去今后被其别人看到她底子就解释不清。
青韶的心中充满了悲戚。
青韶顿时疼的眼泪哗哗地往下贱,腿上的那股灼痛源源不竭地涌上来。
“皇上……”青韶底子不晓得本身现在应当做出甚么样的反应。
不过,如果祁渊晓得青韶心中所想,晓得青韶以为本身会被他刺死估计会更加愁闷,因为祁渊绝对不是一个喜好乱杀无辜的人。
青韶不信赖,她不信赖皇上会真的喜好她,但是她的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