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建国一百二十年,头一回有人劫了府衙的鸣冤鼓到法场伸冤!
百姓哗然。
黑棋在空中一顿,继而稳稳落子:“霸王败阵,踏雪寻梅。”他邪魅嘲笑道:“这位冷公子,真是非比平常。”
石豹咬着牙,被这一起的哭泣声弄得心烦,眉头舒展,俄然,他警戒地昂首,目光如射出的利箭,紧盯住了醉风楼二楼的临窗处,刚对上一双锋利的眼眸,立即冲动地开口痛骂道:“肖霸,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杂种,众弟兄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千钧一发之刻,人群以外,一声宏亮的声音如惊雷巨响,从场别传来:“慢着!”
“你为何聚众鼓噪?”林之卿从监斩案前背手走出,站在台阶之上,放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显现了他此时的气愤:“你可知骚扰法场,论罪当斩!”他胸膛狠恶起伏,当日他便知此女刚毅,不比平常女子,没想到本日竟敢带人扰乱法场!他一挥衣袖道:“速速退下,本官可免你一罪!”
实木折屏以后,萧成烈磨了下牙。
她一言一字掷地有声,铿镪有力,竟震得世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雅间的门被一脚踢开,已经是人去楼空,只余一杯热茶余烟袅袅。“他跑不远的,快追!”
他单膝跪下:“部属无能,命人暗中查了醉仙楼,一无所获。”
墨劲敌抿着嘴站在萧成烈一旁,严明以待。
话音一落,囚车上铁骨铮铮的男人面露悲戚,更有甚者也跟着哭泣起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悲伤处。
泾州城,西市法场,阳光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