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摘下蒙面黑巾,从侍从手边接过火把,浓眉刹时皱成了一个疙瘩,面前的男人不是温时锦是谁:“大蜜斯,你如何会在这里?”当下冲畴昔,亲手扶她起来。
这时,一声细不成察的口哨在马厩外响了起来,一匹烈马在原地打了个响鼻摆脱了绳索,渐渐走到了马厩外的一个身影的中间。
温时锦一开口便问:“翠竹,信送给大夫人没有?”
“大蜜斯?”
“说来话长,倒是你,你们如何会在这里?”莫非是她被山贼抓走的事已经被传了出丟,父亲派人来找她,温时锦赶紧抓住谢逸的手,声音也重了几分:“到底是如何回事?”
他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后,俄然从怀里慎重地拿出一封信,推到温时锦面前:“温蜜斯才干过人,肖某想与温蜜斯谈一笔买卖,不知温蜜斯愿不肯意?”
可那位费钱想要她命的人,与这件事有甚么联络?
翠竹听到配房外的异动,起家刚找开门就被一个男人一把将她搂进屋内,一脚将门关住时,锋利的拯救两字差点破喉而出,何如被人捂住了嘴。下一刻,温时锦有气有力的声音在翠竹的耳边响起:“傻丫头,是我!”
温时锦捂着怀里肖霸的那封信,背后一身盗汗被山风一吹,顿时打了个寒噤。
翠竹多日悬着的心终究落回空中,赶紧去点了蜡烛,烛火升起,只见温时锦一脸怠倦。
睡在草堆里的哑巴男人啊啊叫了两声接了过来,拿起葫芦灌了一口烈酒,满足地躺在草堆里,未几时便安稳地打起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