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花摇了点头,道。“我并不筹算着留在都城,你也晓得,这仕进可做买卖虽说有些理儿是一样,但宦海之上说变就变,伴君如伴虎,这话我也只跟你说道一番!”
“北上,她也是不晓得跟着谁往了北上去,我瞧着她那会子,你可晓得她在甚的地儿?”
见着两人这副摸样,陈春花当没瞧见。埋头吃自个的饭,但依着独容安莲这性子,岂会这般安生?
“是!”
于天想了想,这事儿倒也不是大事,点头道。“行,那就一言为定,可不出尔反尔!”
“走罢!”于天说完,紧紧的拽着独容安莲的手,随后拉着她往徐府而去!
“本郡主虽说喜着趁人防不堪防,却也是出口守诺的人,若不是这般,岂会进了徐府给做打杂丫环?”独容安莲说完便朝驿站而去,于天无法之下,只得跟着一道去!
“你你你...”
只见于天刚下筷子,独容安莲那筷子就跟了上去,惹的于天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道。“独容郡主。桌上的菜色这般多,你犯不着与我抢同一道菜!”
独容安莲昂首一瞧,接着外边的暗淡月色,此人不是于天又是谁?脸上一恼,道。“放开本郡主,本郡主想去哪便去哪,与你无关!”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她怎的了?搁哪儿遇着呢?”
两人说道了好些话儿,董娘想起甚,道。“我先前遇着了一人,你猜着,那人是谁?”
于天嘴角一勾,伸手将独容安莲一拽,独容安莲只觉着天旋地转一圈,便被于天抱在了怀里!
“这可不可,本官乃是卖力都城安危之事,瞧着有人这般偷偷摸摸的,定是不会袖手旁观,再者,独容郡主乃是邻国郡主,这般出去,如果出了何事,免不了扳连我晁阳国!”
吃了好一阵子,这于天忍不住放下了筷子,瞧着坐在劈面的独容安莲,眼瞧着她抢走了自个加着的那块肉!
“你...你好生不讲理!”
夜里,陈春花等人都安息了,府里婆子也都忙活完进了屋,一个黑影,轻手重脚的翻开了门,伸长脑袋往黑夜当中瞧了瞧,见着没动静,赶快朝后门而去!
董娘晓得这个理,道。“唉,我晓得着!”大家想着仕进,也就是陈春花屋里不想着这官头,话说返来可不也是那般回事!
“哎哟,是阿谁不长眼的撞了本郡主!”没错,从徐府出来的,便是独容安莲!
来徐府的,撤除百家的百尧,另有董娘与憨子,以及于天与周天淼!
而独容安莲离了徐府,陈春花真是不晓得?独容安莲贵为郡主,虽说因着赌约在她府上做打杂丫环,身份就摆在哪,于情于理,在她府上的人,她自是要打发人护着她,绝是不能让她在晁阳国出了啥岔子!
“那是天然,大嫂子,好些人都往赵家村去了,搁哪儿定下过日子,倒是你没回赵家村,俺们也不好应,俺们这会子来,不止的是要瞧瞧你,连带着有些事儿要让你给拿个主张!”
“你说道便是,尽卖关子何为!”
“吃罢,可贵能搁一块吃个饭,董娘这返来都城,但是还归去?”
独容安莲想了想,顿住身子,回身瞧着身后的于天道。“如果不想本郡主将此事告到晁阳国天子那也行,不过你得承诺本郡主一件事儿!”
黑影瞧着后门边上守夜的人,拿脱手里的石子打在了后边,守门的小厮听着这动静,打盹也都给惊醒了,呵叱道。“谁?”说着便朝那边走去,见着人畴昔,黑影敏捷的走去了前面,将门栓快速翻开,将门轻手重脚关上,等守门的小厮返来,瞧着望了望门,见着门没上闩,抓了抓脑后勺,嘴里嘀咕道。“怎的忘了栓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