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俺晓得了!”
“啥?罢了衙门的差事?”老迈听了,瞧着他道。“你罢了衙门的差事搁哪去忙活了,俺前儿回屋里也没瞧着你在屋里呢!”
“俺这会子便是要归去,不留饭!”陈春花说的这话,可不就是明摆着不让老二搁这留饭呢。老二听了内心也不舒坦,那里美意义厚着脸皮待这!
秋儿爹做买卖是个老滑头了,瞧着这般景象,便散了那些请来的人,做出来堆放的电扇一屋子,买卖不好卖不出去。
老二也没想到会这般,瞧着媳妇受了气,他也不得说啥,这归去铺子,媳妇便将被褥往他身上一丢,道。“你今儿睡隔壁屋里去!”
秋儿实在不晓得,瞧着便是瞧着,道。“如果这玩意你整的好,俺们但是能搁着布料铺子里卖了,倒那阵子,就是布料不赚啥,这玩意谋个赢利也是好的!”
但好景不长,电扇卖了半个来月,那买电扇的多了,那里便宜往那里买。瞧着这般,老二做了买卖上了手,便与秋儿筹议着将代价降了下来,别人咋卖他们也咋卖。
“唉,明儿俺就去找工匠,这会子该是都闲着!”说定了这事儿后,便都去歇着了。
陈春花听了,道。“成啊,如果这般,俺那老屋可就搁置了,今后还用得着!”秋菊上回给她说道,要买了她那老屋来住,现儿有了钱修新屋天然是好的,老屋便空着,也不担忧今后如果搁置啥没地儿放。
老三现儿也反面老二说啥话了。自顾自的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