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炕头铺好了。老二和老三出来,让姨婆进屋里歇着,这两婆子也不怕地生,进了厨房便去烧了热水给姨婆洗脸洗脚。
“量好了的,这做衣裳也不难,就像俺们这穿的都是光布料,也不搁上边秀些啥,县城里边,另有专门学绣工的,那活儿也有赚头的很,倒是那工夫可不是十天半月学秀好的,俺上回听人说,如果想学出来,可不就得打小就学!”
“唉,不是往那边剪,你瞧着这边儿缝带子的,那边不能剪开,如果剪开了那衣裳整出来可欠都雅的很!”说着拿这老迈的衣裳让陈春花细心瞧瞧。
二婶子比划好了,便将布料子剪了下来,递给了陈春花道。“不舒坦那是天然,这老妇人但是精的很,说话那张嘴一来就是礼数礼数的,咋就没想过这进了别人屋里那是客人,这做的事儿把自个当作了主子!”
秋菊瞧着,便欢乐的跟陈春花说道一声,陈春花端着豆腐出来一瞧,这看模样也不都是来买豆腐的,倒是像瞧啥热烈。
“那可不是呢!”陈春花拿着布料子,道。“二婶子,这是量好了的?”
“今儿莫不是有啥事儿,咋外边这般多人?”陈春花说着,将豆腐递了买豆腐的人,那人笑道。“这可不是呢,传闻镇南那大户人家今儿迎亲,那新郎官要骑着马儿在在镇上转上一圈,俺们这听了信儿就早早的等着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好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保举票、月票,您的支撑,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那倒也是,这老二哥和老三哥都在屋里,还能折腾啥!”
姨婆努了努嘴,这当着有外道人的面不好说,内心一向策画着,该是让这三兄弟另娶上一个,虽说她侄女下了堂,这比起那陈春花可要好上的多,嫁奁也很多,从哪找这般功德儿去?
“疼啥呀,俺皮糙肉厚的,这点儿没啥事!”陈春花说着,瞧了瞧手里的衣裳,这一扯,便发明了不对劲,道。“哎呀,都怪秋菊,跟俺说道啥呢,这几针缝错地儿了!”
和姨婆一块归去的就老二和老三,老三后边才返来,刚那阵,陈春花拉着他在屋里说了一会话,这陈春花就是不说,老三内心也了然的很。
陈春花瞧着秋菊和二婶子乐乎,道。“别笑了,俺这不是头一回呢!”
幸亏是二五八月的天,这般睡着倒是不冷。瞧着陈春花来了。二婶子拍了拍床铺道。“搁这儿来坐着!”
“等俺做啥!”说完,陈春花被被老迈翻过身,将衣裳撩起,暴露她的后背,那后背上起了个红肿的印子还未消去,道。“媳妇,今儿你受委曲了!”
老迈伸手将门反上,抱着陈春花上了炕头,拿走她手里的衣裳,道。“俺等着你呢!”
秋菊和二婶子一看,笑的直拍床板,道。“大嫂子,你可真逗,这不瞧都能忙活的活儿,硬是被你给突破了,那几针给反返来,若不然得剪掉重新来!”
姨婆听了这话,给那说话的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晓得自个是说漏了嘴,从速的低下了头。
陈春花撇了一眼秋菊,趁着她不重视,伸手掐了她的腰,惹的她咯咯直笑,半响告饶道。“大嫂子,俺错了,俺不敢了!”
老二和老三顾不着,等她们忙活好,自个随便洗濯后便回屋里睡着。
“说是没地儿住,就回村里歇着了,俺这还担忧着呢,你说俺不在屋里,光是俺二哥和三哥在,内心就是不舒坦的很!”她跟这姨婆又不熟道,搁她屋里住着,不免会有些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