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指责,声声敲打着世人的心房。
砰!
阿贵自醒来以后,便一向奉侍在蜜斯身边,现在见到蜜斯的神采有如此较着的窜改,心知不妙,遂赶紧再拿起茶壶,给她续了茶。
固然对于蜜斯的话,有些不是很能了解,但是大抵也明白了那么七八分。
安潇潇凉凉地瞥她一眼,“甚么话?你家蜜斯我是那么无良的人吗?这类事情,你家蜜斯我才不屑去做。我只是纯粹来看戏的。”
“蜜斯,一名仆妇领着一个孩子上楼来了,看其穿戴打扮,与浅显百姓无异,那孩子,约莫也就是两三岁摆布。”
这个鲁宥策之前在肃国公府到底是过得有多眼高于顶?
安潇潇眯了一下眼,抬手端起茶杯,面上的笑已尽散,眸子里,似是泛出了一抹寒光。
鲁宥策已经过方才的慌乱中,垂垂地沉着了下来。
总而言之,就是有人要对于鲁宥策,并且还是肃国公府本身家的人。
这是获咎了多少人?
安潇潇看向阿贵,“你来讲说。”
安潇潇笑得有几分无良,“这高门大院,你觉得就那么轻易混日子?肃国公,可不但这一个儿子。鲁宥策这么多年,仗着一个嫡宗子的成分,在府里可没少欺负别的的兄弟。这一次,因为与安美妍的婚事闹了笑话,你觉得他的那些好兄弟,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遇?”
总算,鲁宥策也看出了一些门道。
“蜜斯,这么说,一会儿真的会有人来找鲁世子的费事?”
七月走到门口,瞄了一眼外头的动静,再转头看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