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宫着人专门给你预备的,吃着不好吗?”皇后也笑道。
馥春宫紫忱殿,午后,静悄悄地安闲。我想,皇后这是有话要和我说……
“湖灵mm?甚么事?”葡萄露好喝,清甜芳香。
“要给娘娘们送茶呢,你拉我干甚么?”小舟问。
“进宫来天然是挑了斑斓的!万一哪个被皇上看中,给了位份,那贤妃娘娘不就多了个帮手儿?”陈妃打量了一下铃铛,又看一向站在一边儿服侍针线的兰桨,刚想瞧一眼铁锚,我铁锚甩着脑袋就跑了,还不忘拉走了进门儿送茶水的小舟。
“既是事关后宫嫔妃,那皇后娘娘如何说?”我问魏若淳。
“那里是有喜?”我笑道,“是绣花绣得脖子疼,感觉头昏昏的才想吐。哎,无所谓了,归正吃下泽姐姐给的山查,再头昏都醒了。”
“本日一早你们来存候,瞧着你老是以帕掩口,似有作呕之状,本宫想着,mm莫不是有喜了?这才预备下酸山查,想着与你说话时,不舒畅了能够吃一两个解解。”皇后瞧着我还是呲牙列嘴的,忙号召恬栀又给我上了一碗葡萄露。
“娘娘,按您的意义,各位娘娘的午膳已经摆在我们殿里了。做了一上午活计,各位主子也累了,都歇歇,用膳吧。”铃铛领着几个小宫女端了水来给我们洗手。
我不解,只是瞧着皇后。
略加清算,换了衣裳,我便乘着肩舆到馥春宫里来。
我摸了摸头发。
我不晓得说甚么,我不言语。
“泽姐姐叫我来有事?”我拈了一颗水晶盘子里放着的蜜渍山查放在口中,顿觉一阵酸气冲上天灵,满口的牙都要倒了,“哎呀,好酸。”忙用茶漱送下去,还是留了一腮的酸爽。
“贤妃来了,过来坐吧。”皇后笑着指了指她中间的椅子。
皇后一笑,眼底倏忽几点离神,口中喃喃自语普通:“分宠……这么多年了,有谁分走了一点吗?”
“那皇后娘娘又为甚么不肯意成全湖灵mm的心机呢?就算是mm得了宠,也不会分了姐姐的去,姐姐是皇后。”我得把话往装傻里说,不能瞎猜。
彼时,春已盛,馥春宫日光丰沛,遮了扇子走路犹是落了一头的暖洋洋。
“实在,私内心想着,我也是不肯意她进宫来的。”皇后端起茶抿了抿,半晌,似是感觉好喝,又实在饮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