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叔叔,我是想问,同我一起被救的那对父子现在可还好?”我道。
我晓得这几天我失落,小舟怕是过得极不好,忙让她坐在我身边:“别难受,我这不是返来了?”
“小舟女人说得对,娘娘有甚么叮咛,老臣听着就是。”柳执事道,向着我近前走了两步便停下,拱手低头,又规矩又亲热。
荣璋把蜜饯盘子端起来打量:“这金桔难吃得很,你那里寻来的?”
这边小舟见四下无人,走过来拉了我的手,满眼都是委曲,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吗?如何疯魔的?说给我听听。”我笑道。
我叹了口气,摸着本身瘪瘪的肚子,这甚么时候是个头儿啊?再过个把月,气候就热了,我还要塞棉包出来吗?那岂不是要长痱子了?
“还要十天啊?”我摸着脖子上的伤口,感觉也不是很疼。
我忙拉了她的手:“今后不会了,今后不会了,你别焦急,眼睛都肿了。”
养伤的日子老是有点慢,长长的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瞥见小舟站在我身侧,几日不见,清秀的小脸儿瘦了一大圈儿,看着让民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