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真的,皇上金口玉言,那里会有假?”在顾言诺面前,南遥的神采总算是稍稍的放松了一些她只当是顾言诺担忧卢丰仁会加以抨击,因而安抚道,“你且放心吧,那卢丰仁就算是再放肆,现在也是不敢动我分毫,更何况,打了他这顿板子,只等他规复了就要去军中了!”
赶紧应了一声,小德子随即回身拜别,南遥瞥了一眼余下战战兢兢,神情各别的贡生,一甩袖道:“诸位本日进宫驰驱已久,早些归去吧!”
再如何说,那卢丰仁的都是当朝一品大学士,在朝为官十几年,权势更是盘根交叉,即便是明面上南遥的官职已经是百官之上,可他手中却没有可用之人,如果卢家的人愤怒不已公开里做手脚,就现在本日之事普通,他可不会以为南遥一向会有这般的好运气。
世人神情还在茫然,小德子却已然机警的反应过来,从速奉迎的看着南遥道:“相国大人放心,五十大板下去看上固然严峻,可最多也不过是皮肉之苦,不会伤及性命的,信赖卢公子受了大人这番金玉良言的惩戒,今后到了军中也能失职尽责为大楚效力,如此既是不孤负皇上的情意,也是成全了大人您本日的苦心。”
立即的,孔芝的心便是被甚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南遥的神采倒是淡淡的:“此事我心中稀有,再者,如果有事,我信赖言诺你必然会帮忙我的是不是?”
反观卢丰仁,现在早已经被两名宫人死死的节制着,且嘴巴又被堵住了,即使是有千万个不甘心也底子没法诉之于口,只余一双大怒且猖獗的眸子在表达着他现在的不甘心,但南遥是何人?祁雪山顶的那三年,她所修炼的可不是普通人能够设想的。
南遥心中清楚的很,或许对于顾言诺来讲,阔别都城做一个小官儿便是最好的前程,起码阔别了都城便会阔别很多暗中和是非,以顾言诺的性子,无疑是最好的前程了,更何况,就算是为了她本身着想,留一个顾言诺在身边也是天大的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