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周如海担忧的对,如果再这么不闻不动的任由其生长下去,只怕自个儿身着相国服制入宫面圣参议国事的第一天,就要被人以大肆敛财的名义参上一本了,说不得这才到手的相国之位立即就要被剥夺了。
冷哼了一声,涓滴不带沉沦的起家,才出了内殿,那陪侍的宫女立即便是上前:“娘娘,香汤已经给您筹办好了。”
如果因为大肆敛财被礼部的人弹劾了,说不得万一如果龙颜大怒见怪下来,到时候全部相国府的人都要跟着遭殃,毕竟,南遥虽没有半点儿放出话去要收礼的架式,可到底这些个宝贝是源源不竭的进了相国府的门,哪怕是他们浑身长满嘴巴都是解释不清的。
听着周如海例行公事的报出一长串的来访名单,南遥的眉心皱的几近能够夹死苍蝇了,这么多的人接踵而来,并且无一不是照顾侧重金厚礼,这相国府的门槛只怕都要被人踏破了!
固然还没有正式的入宫参议朝政,但现在皇上的圣旨已下,此事就是班上钉钉的事儿,朝中诸人闻风而动前来巴结也是在所不免的,南遥固然早就猜到会有此一幕,但还是被面前的气象给震惊了。
“是么,那皇上的心是甚么色彩的,臣妾倒是真想看看呢!”仿佛是被楚奕风弄疼了,吕巧阳的眉心悄悄蹙了一下,可转眼之间唇边所绽放的笑意就更加的明艳了,娇吟之声随即高凹凸低的响起,异化着痛苦,仿佛是将男人的最后一点儿代表明智的神经一下子崩断了。
“大人,这是今早收上来的礼品。”堆成小山一样的礼品堆,代价连城的金器玉件,精彩罕见的安排陈式,乃至另有可贵一见的奇珍奇宝,也有那豪放干脆的,直接的奉上令人咋舌不已的银票,只怕是全都城的好东西现在都要一股脑的往她的相国府中送了。
传言,一只羊脂流丝红凤镯能够赡养都城百姓三月不受温饱,而如果南遥没有记错的话,昭阳长公主的嫁奁中仿佛就有这么一只,当年她是在乔羽佟的身上见到过的。
这等独特且可贵的宝贝,便是全部大楚也没有几只吧?打磨这类品相的羊脂流丝红凤镯,必得如果上好的沁血暖玉为玉胚才可,必得是天时天时互助,非人力所能及,更何况这血沁还能缓缓活动,更是要万里选其一,若说是代价连城底子就不敷为过。
说她手边的这只羊脂玉流丝红凤镯,玉质温润通透已经是极品,更可贵的是手镯的中间有一缕红线会随之而缓缓的游动,好像有生命普通,一看就晓得不是凡品。
乌黑的眸子里鲜明发作出惊人的光芒,楚奕风收回一声低吼,身子随即快速律动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终究汗水淋漓的躺在一侧的床榻边深深的喘着粗气。
“竟然这么多了?看来我们相国府的门槛该换了!”检阅动手中长长的一条登记造册的礼品单,南遥当真是感慨连连,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话听来仿佛是有些夸大了,但见地过手中这一叠长长的票据过后,她倒是坚信不疑。
这名单如果列出来,可不晓得会让多少人的眸子子惊得掉落一地!怕事比之皇宫的国库也是不遑多让了吧?在京都任职的官员但是要比外派各地的同级官员要吃相的多,更何况前来送礼的更不乏世族大师和朝中重臣,脱手天然是更豪阔了。
小宋子从速应道:“娘娘高见,只是没有娘娘的叮咛,卢大人不敢轻举妄动。”
“唔,爱妃当然是朕心尖上的人――”面前的这具身材,固然已经看过了千百次,但是没看一次都是带来一阵深深的颤栗,让他欲罢不能,只恨不得要死在她身上才算是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