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舞姬娇嗔一声,薄纱似的舞裙从肩头滑下,暴露乌黑的肌肤,模糊可看到胸前的沟壑。
周池羽余光里扫到她,伸开两手扒开人潮,跌撞着朝她走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笑道,“你想要甚么?!”,
她摆了摆手,乐声回声而停,乐工纷繁退出去,只剩下一众舞姬,只抱恨而羡慕的看着领头的那人,正纤腰款摆,莲步生情的走向皇上。
周池羽放声笑起来,越笑越大声,“朕不信!”,她回身回到座上,侧躺着,手支着脸,手里的酒杯摇摆着,眯着眼,通红的眼底,看不清情感。
“那就都脱了”,周池羽咧嘴一笑,撕破了舞姬的薄纱,春光如流水泻出,乌黑的晃眼,
何?”,周池羽笑道,“你不晓得这宫里,不该你晓得的,就别问么?”,
偌大的宫殿,冷僻的没有一丝人气,刚入秋,殿里就仿佛冷的入骨,叫人在夜里睡不平稳,冷落的叫人唏嘘。
“那为何她要走?”,舞姬半倚在她怀里,柔嫩的手臂挽过她,娇弱问道,“你问这些作
“都起来”,周池羽笑道,“这串给你,这支簪子..给你..”,她把手里的珠宝胡乱塞给舞姬,“朕手握天下,你们想要的,朕都能给你们!”,
不如跟去蜀南罢,前几日那边恰好缺个县令”,
周池羽一人坐在上面,伸直着身子,跟前跪着的宫女,将葡萄细心剥皮后送到她唇前,她眯着眼,嘴角勾着随便的笑,瞧着西域献上的舞姬,高鼻子,眼睛似琉璃,泛着绿色或是蓝色。
“谢,谢皇上!”,宫女受宠若惊,如珍宝似的捧着夜明珠,欣喜若狂,“来,都有”,周池羽摇摆着,把一串玉观音项链挂在舞姬的身上,“谢皇上,洪福齐天”,那舞姬跪下叩首,
那领头的舞姬以薄纱掩住脸,不如其他舞姬纷繁簇拥着周池羽,她单独和着乐工的吹打,缓缓舞动着,仿入无人之境似的。
周池羽的眼睛烧的通红,眼神开端涣散,“谁曾想到,人在其位,身不由己,到最后,哪个帝王不是平生孤寂,无人可托,朕..”,
“奴是西域使者献给皇上的,奴不懂宫里的端方,奴只懂如何服侍皇上”,舞姬贴着周池羽的耳朵,低声说道,
“她可不似你这般主动”,周池羽手中的酒杯倾泻,酒液沿着她的手,流了一地,她悄悄躺在冰冷的地板,瞻仰着殿顶的金碧堂皇,鎏金嵌着宝石,缓缓道,“雪儿,这殿里没有你,但是冷僻的很呢?”,
舞姬被敲昏拖了出去,殿里如死普通的沉寂,没有人,偌大的殿很空旷、很冷僻,周池羽躺在龙椅上,莫名的空虚和落寞,如潮流般敏捷的淹没了她。
“奴婢想要的,只是,皇上的宠嬖..”,舞姬身材放软,盈盈眸光,含情地看着周池羽,“你想要..朕的.宠嬖”,周池羽轻笑,她勾了勾手,握过一杯酒,倒入喉中,烧的心肝脾肺,五脏六腑都滚烫。
“求皇上,宠嬖..奴婢”,舞姬说完已是羞的浑身通红,埋头躲进周池羽的怀里,香肌如凝脂,暗香四溢。
周池羽的手缓缓落下,说道,“朕..谁都信不过,朕..逼走了,身边统统的人..朕才知,坐在阿谁位子,是如此的孤单,高处不堪寒啊..”,
周池羽轻笑,指着不远处的龙椅,说道,“这个位子,是多少人哪怕倾家毁灭、粉身碎骨都想获得的。朕曾经,千方百计地为了它,不吝算计统统的人,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