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胸天下,臣妾自会安居一隅,静候着皇上,再无他求”,青溪垂首,灵巧的答道,把头悄悄靠在景弘帝的肩上。
服用避子汤后,会带来间歇而长久的剧痛,不是第一次了,宫女早备了补品候着,让青溪用热水浸泡身子,舒缓疼痛,垂垂规复气色。
青溪身形微僵,躲闪着,娇嗔道,“皇上..”,“有何羞的?”,天子伸手点点她的鼻尖,非常愉悦的笑道,“朕过几日再来看你”。
“你转过甚去,如何替本朱紫换衣?”,青溪微小的语气带着讽刺,跟着她启唇,口中苦涩的药味,囊括而来,
景弘帝揉了揉她的眉头,落榻着鞋,命人换衣,轻微的动静,还是惊醒了青溪,她伸开眸子,起家奉侍,“你歇着便是”,天子垂怜地揽过青溪的腰,纤瘦、金饰,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我..”,青溪穿戴肚兜,伸出一根指头,指尖轻颤,在夏纱的额前用力地戳了戳,直到指甲在她光亮的额头留下红印,才对劲的哼道,“退下罢,看到你就心烦,今后没有我的叮咛,不准呈现在面前!”。
一场颠鸾倒凤后,景弘帝倚在榻上,看着枕边阖眼的青溪,秀眉微蹙,睫毛颤抖着,看上去柔弱、易碎,接受欢爱时,那细细压抑的声音,两眼潮湿,梨花带雨的荏弱,让夙来身子骨不好的天子,享用着男人驰骋的称心,流连忘返。
“愣着干甚么,扶我换衣”,青溪的声音荏弱,如叶片转动的露水,轻碰一下,就要滴入土里,消逝不见。
让李承前讶异的是,昔日只要被赐避子汤的妃子们,皆是面如死灰,充满冲突、顺从,有甚者哭闹、撒泼,得让宫女摁停止脚,强行灌下汤药。
夏纱两手圈在她的腰上,死死搂住,把头抵在她肩上,一声不吭,“你真觉得我不敢大声唤人出去?!”,青溪神采乌青,开口要喊人,肩上传来湿意,一颗颗的泪珠,落在肩上、锁骨,沾湿了肚兜。
夏纱低头走到跟前,青溪扶着她的手站起,伸开两臂,夏纱灵敏的嗅到她身上残留的男人气味,混着龙涎香,另有微苦的药味。
过的几日,天子再次御驾月室殿时,见到的青溪,已是盛妆华服,笑的缠绵生情,端倪如画。
“朱紫.喝药了?奴婢.替你取.甜枣去”,夏纱开口,声音沙哑的几近成了气音,她晓得小蚂蚱喝药后,必然要甜枣才哄得了,
如许的承诺,他曾许过,可最后呢,曾在梅林里翩然舞动的秀美身影,变成黯然消逝活着上的一抹芳魂。
夏纱咬唇,猛地昂首,用力瞪她,眼睛红红的,充满了血丝,两手握成拳,浑身不自发的颤抖着。
青溪把青丝捋到一侧,弯过身,从枕边取出一串佛珠,淡淡异香飘过,珠子圆润,四周砥砺佛像,光彩极好,说道,“前些日子,贵妃娘娘见臣妾气色不好,展转难寐,特赠金刚佛珠护身辟邪,是娘娘的一片美意”。
彻夜天子临幸青溪后,并没有立即走,而是躺在榻上,揽着青溪,把玩着她垂落的发丝,指腹摩挲着她尖尖的下巴,细心打量着,说道,“朕看你气色惨白,身子肥胖很多...”,
“我的,心,好痛,好痛...对不起,对不起..”,夏纱颤着嗓音说道,死死咬住唇,压抑住几近要痛哭的声音,身子不能自已的瑟瑟颤栗。
离得越近,那苦涩的药味越较着,小蚂蚱但是最怕喝药的,夏纱伸手解开她的腰带,衣裳渐宽,暴露一截粉色肚兜,绣着翩翩起舞的胡蝶,颈间、锁骨上的点点红痕,素净、刺目,夏纱愣住,缓慢的别过脸,指尖掐进了掌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