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溪看到她失神的眼眸,老是低眉敛目标人,现在双颊绯红,眼眸迷乱而大胆,夏纱就是如许的人,大部分时候脆弱、怯懦,偶尔却有着超乎凡人勇气的猖獗。
青溪纤细手腕上佛珠的异香钻进了夏纱的鼻间,夏纱下认识嗅了嗅,仿佛是闷热的气味,让她有些恍忽,竟不由自主的含住了青溪的手指,舌尖回应着。
两人如同躺在沙岸里病笃的鱼,相濡以沫,互换着气味,吮吸着,青溪抬手勾住了夏纱的后颈,微微抬头,让她更易采摘花蕊的甜美,夏纱愣了愣,畴前的小蚂蚱青涩、害臊,从做不出这等主动。
“你也退下罢”,青溪揉揉额角,有气有力的说道,她惨白的神采,在热气氤氲里,出现了粉霞,青丝如一株灌入了生命力的枝蔓,往下发展,绕过脖颈、双肩、锁骨、胸前,直到没入水中,而水水面洒落的花瓣如在枝蔓绽放着,给青溪白玉干净的身材,绘上了妖娆的图案。
夏纱再挪不开视野,痴痴望着她,“赶也赶不走”,青溪朝上斜睨她眼,眼波流转,青涩的脸上披发着风情若素,金饰的声音,倒像是娇嗔着,“不走就做你该做的事”,
白雾愈浓,只要水声清楚可闻,夏纱在雾气里看着青溪的背影,苗条的颈子、纤细的肩、后背,清楚近在面前,却似隔的很远,远到不成触摸,仿佛她就在雾气里,要随之消逝似的。
青溪眼尖的看到夏纱拘束的站在桶边,景儿有些忐忑,本日左儿病了,她瞧着前两日青溪都让夏纱服侍换衣,以是让夏纱过来服侍。
青溪坐在榻前,拨着佛珠,一颗颗在指尖滑过,眼底波澜不惊,留或不留,她都不在乎。
水载万物,能容百川,和着温热的水,手指等闲的进到了紧致而炽热的处所。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在夏纱脸上,“小蚂蚱死了”,青溪望着指甲,若无其事的说道,“你想留在我身边,那就得清楚本身的身份。我留你,是你另有点本领,能够讨我欢心,你再没端方,就滚回浣衣局去!”。
“奴婢晓得了”,夏纱跪在地上,叩首说道,语气恭敬,“起来,奉侍换衣”,青溪把手搭在她的手臂上,从桶中走出,轻抬两臂,任夏纱替她着衣,平视火线,再不看她一眼。
“嗯~”,夏纱吃痛,轻哼了声,随即嘴唇被青溪捂住,“不想死就小声些”,青溪咬着她的耳垂,手指探进她的唇里,拨弄着香舌。
哗啦的水声响起,青溪咬住唇,用力的今后仰着颈子,抿出了尖尖的下巴,胸前两抹红,探出了水面,跟花瓣鲜艳的盛开着。
青溪的声音细碎而压抑,极力隐在不竭响起的水声里,她的肌肤透着粉,两只手死死抓着桶沿,纤腰微扭着,两腿把夏纱的手,紧紧夹住,曾经清澈的眼眸里绽放出姹紫千红的残暴。
月室殿没有专门沐浴的池子,不是谁都有资格像昭宁公主,具有足以包容十人的池子,在离寝殿不远处,摆放着的木桶,水里洒上了花瓣。
肌肤上的水沾湿了衣衿,分开了相拥的温热肌肤,夏纱突然胸前发冷,随即不能禁止的轻颤起来,不由两臂环胸,站在她身前,低声道,“小蚂蚱..”,
夏纱抬起眼皮,望着她垂垂陌生的神情,眼底闪过痛苦,青溪轻视的说道,“我把你从浣衣局带来,就是要让你看到,我现在活的比你好百倍、千倍。我就要折磨你,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恨意都宣泄出来”。
水面颠簸,漾开了花瓣,无边□□尽入视线,让夏纱口干舌燥,天晓得她有多想青溪。夏纱下认识舔了舔唇,嗓音沙哑,“朱紫可要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