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却自有孤芳。
看着长公主姿势妍丽,滇王眼神痴迷,只是喃喃道,“夫人,不管谁做天子,你都是长公主,无人摆荡的职位,你又何必参与这场夺嫡之争?”,
长公主轻嗤了句,“二皇子背后有苏家,四皇子、五皇子年幼,我们还能做他选?若非那昭宁公主是个女子,我选昭宁,都不会选他!”,
长公主斜睨他一眼,很有些轻视的意味,“夫君这是怕了?”,滇王挺了挺胸膛,“为夫者,自是随夫人一起,何惧之有,大不了,夫人随本王一同回西蜀便是”,
“那事不奉告他吗?”,滇王问道,长公主把头发撩在身后,说道,“暂不必奉告他,等机会到了,自有效的着他的时候”,
厥后,端相亲身请回一人,皇上封玉贞道姑,就连身为皇上长姐的长公主,都不得进入。
长公主眼底有模糊恨意,看着指甲的朱红丹寇,嫣然笑道,“若此人真如我所想,那便是极好,
长公主翘着脚,红色绣凤的锦履在滇王面前晃着,白净的肌肤,清秀的脚踝,“周越在明,我伉俪二人在暗,出了何事,都算不到我们头上,就凭这座先王御赐的行宫,没人敢说闲话的,夫君
掌心的纤手,柔滑光滑,让滇王爱不释手,沉迷的望着长公主,说道,“只怕这月尾,皇上便要命我和周越回西蜀了,为夫不舍,夫人可有体例?”,
笔尖染了水墨,顺势而下,绘成了如墨的青丝,丝丝缕缕,描过了她盈盈可握的纤腰,如荷叶般翻卷的裙摆。
“我想,想让小宝,给青姨和宁姨带个信儿,我如果带你走,有她们策应也好”,
周池羽低头吹了吹墨汁,让她过来看了看画,“可好?”,“好”,苏沐雪应道,然又说道,
滇王叹了口气,道,“本觉得周越心机颇深,胸度量负,但这些日子也不知是被谁踩了痛脚,暴躁打动,放肆狂傲,我们在他身上押注,赢面很低啊”,
又何必担忧”,
“这护龙居乃御前侍卫的住处,来此作何?于你公主清誉不当”,苏沐雪稍打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说道,
滇王明白她这是逐人的意义了,有些不甘心,抬手握住她的肩膀,走近了些,低声道,“夫人好久未曾与为夫...”,
“小鬼头”,苏沐雪刮了刮她的鼻子,周池羽摸着鼻子,嗔道,“不准刮鼻子,我不是小孩子”,“你就是”,苏沐雪笑她,“就不是”,周池羽孩子气地喊道,二人在肩舆里闹起来。
周池羽不语,只是把笔搁在笔架上,洗净了手,擦干,这才望向她,淡淡道,“此举不当,如果半途泄漏了风声,恐怕不知会出甚么乱子”,
而阿谁娇儿,就斩了罢。
滇王神采丢脸,站立很久,嘲笑了声,这干系短长,谁都算不清楚,等一日,他搀扶周越坐拥江山,以他与周越亦师亦父的干系,再无人敢违逆他,就算是长公主,都得蒲伏在脚下。
被暗器吓的哇哇大呼的寺人和宫女,吸引了灰衣男人的重视,转头一看,立即跪下来,“叶付见过公主、苏大人”,“再来”,华衣不管不顾地叫道,回身就是抽腿而下,
滇王神采缓了缓,奖饰道,“夫人贤明”,见到长公主暴露忧色,便又问道,“为夫只是猎奇,夫人欢乐安闲清闲的日子,何必如此?”,
“朝儿,我有事与你说”,苏沐雪作势起家,“别动”,周池羽手中笔墨不断,细细描画着桃树下的苏沐雪。
功累累,封上个神武大将军,辅天子,镇八方,不好么?”。
直到周越拜别后,滇王才看向长公主,见她乌发垂落,睡眼惺忪间,披发着慵懒的气味,不由心神荡漾,抬手想要抚她的发,长公主眼神闪了闪,任他的手从发丝间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