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朕晓得了!”,周池羽微怒,于连跪下道,“臣哀告皇上,赐死苏家,以绝后患”,
“入秋了,内里凉,皇上凤体染恙,奴婢担待不起啊”,小宫女急的都快哭出来了,皇上真要出去,谁也拦不住她,可就是恰好等在内里。
不以和亲示好,以开两国贸易为契机,软硬兼施,连石中玉都感觉,是不是之前有点太藐视这个新皇了。
“这..这..微臣的胞妹年纪尚幼,家母宠嬖的紧,想多留在家中两年”,林文轩答道,额头冒起细汗来,
“你对我态度如此冷酷,你说我该如何措置苏家?”,周池羽悠哉地坐在桌前,提起茶壶,空的,“你这儿连茶也没有..”,
“高都统,你身为西北都统,如何看?”,周池羽问到刚才的武官,那高都统方脸长须,环眼重眉,大声道,“末将奉旨保卫西北,军中令是护国守家,保卫大周江山,庇护高堂妻女,若骨赫再挑烽火,末将愿领兵剿灭!”,
周池羽起家要走,苏沐雪有些急的拉住了她,“别走”,周池羽勾了勾嘴角,“何时说过我要走?”,她提大声音,“夏菱,泡一壶银牙尖来”,“是,陛下”,夏菱在外应道。
周池羽看向林文轩,见他惭愧的低下头去,“和亲是国之力脆弱的表现,今后后,朕毫不想再听到此二字”,声如金玉,一字一句,清楚传入众臣耳中。
苏皇后、二皇子皆与苏家有着莫大的干系,苏之年为丞相多年,朝中不乏订交至深的官员,本日未上朝的官员,十之*是苏派的;
朝事一一上奏,周池羽不由想到幼时缠着先皇听政的日子,石中玉则对新皇的政见有几分赞成,有先太后的睿智、全面,比先皇多了些果断和手腕,或许,只如果天下的好天子,能为万民造福,女帝也没甚么吧。
下朝后,于连和石中玉留下,二人站在周池羽前,躬身不起,于连给石中玉使眼色,石中玉摇着头,“你们特地留下,有何话要跟朕说?”,周池羽问道,
“光禄寺主簿、翰林院学士、都察院御史、兵部侍郎、等皆称病乞假”,有官员禀道,要么是与苏家订交至深,要么是跟二皇子、三皇子有连累的,仗着位高权重,便觉得新皇缺不了他们么?
苏沐雪仿佛置若罔闻,端坐在案前,不发一语。
“还请石丞相拟书列明,并与骨赫使臣互通有无,若骨赫情愿,则利于两国,若骨赫不肯,执意兵戎相见,大周毫不畏缩,以兵力压抑骨赫十年不得转动”,周池羽说道,言语勇敢、断交。
“我是不是要叩拜天子?”,苏沐雪冷嘲笑道,作势跪下,“你何必与我见外”,周池羽扶住她,却被一把甩开来,“你究竟要如何措置苏家?”,苏沐雪天然有沉思熟虑过,在现在的情势来看,对苏家大为倒霉。
于连跪地不起,恳请道,“臣知皇上与苏家有友情,跟苏沐雪苏大人更是自幼..”,“开口!朕自有主张!”,周池羽呵叱,不欲再说。
</script>新皇上朝听政,周池羽着九条五爪金龙袍,头戴九旈冕,端坐龙椅上,望着文武百官,微微皱起了眉,缺席者十之二三,问道,“本日文侍郎又是何原因乞假?”,
“皇上,苏家一门还关押在大牢里,该是如何措置?”,大理寺卿方大人问道,“以苏之年为首,苏暮寒等人,拒不承认兵变之事,只求严加彻查,还苏家明净,臣观此中,确有可疑之处”,
“苏暮寒领兵擅闯皇城,有何可疑?方大人未免偏袒”,于连大声说道。方大人连称是,抬眼扫了眼龙椅上的人,见那人神采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