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傲天顿时一愣,很快便想起甚么,看着杨逸说道:“你是说,你要进入皇城,再将其他犯人放出来?”
杨逸见杨傲天直接就猜中了,只好点了点头,“只要我再次混进皇城,将皇城里统统犯人全数放出来,到时候皇城内底子就不消我们打击,天然会一团糟,到时候我们再乘机直攻皇城,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天伯伯府里的人他是熟谙的,才不过是分开一年罢了,管家就已是白发丛生了,到底是光阴不饶人,昂首看了看四周,见没甚么非常的这才开口:“新帝是为了将我逼出来,但也是真的动了要击垮杨家的心机,如果不正视只会步了前人的后尘。”
杨傲天鼓掌叫绝,如此绝计,天然是秒。不过这战略,恐怕也只要杨逸能办到,皇城保卫那么森严,就连武皇强者都没法等闲进入。
杨逸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天伯伯莫非就不猎奇我是如何进入皇城的吗?”
“天伯伯。”杨逸淡淡一笑,举手投足间已不再是一年前的模样了,比起之前多了份慎重,也多了份淡然,而管家则是识相地往另一处走了。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杨傲天悄悄地嗯了声,并没有说其他的,回身就往里屋走去,背影薄弱了些,想来这一年劳累的事很多。
说话间已经到了族长杨傲天的书房,见门是半开着的,管家收敛好思路,朝门里头说了句:“老爷,杨逸将军正在门外候着。”
是夜,杨逸把玩动手里的羊毫,好久后皱了皱眉头,喃喃自语:“想必这几天皇室就有动静了,要抓紧时候了呀,程峰手中另有雄师,不成华侈。”
杨逸又拿出了皇城的舆图,指着西边说道:“这里是皇城的禁天大牢,炎问天就是我从这里救出来的。”
敞亮的烛火在黑夜中闪动着,时不时地就有轻风透过门缝吹出去,虽有些凉意,却还是不能熄了他的焦炙,不过这件事情他倒也不是很担忧,若那程峰将军是个聪明的,天然也就晓得应当挑选谁,但如果个不知死活的,便就会变得毒手些。
杨逸转头看了一眼这间屋子,微微有些感到,却也只是一刹时的事,脸上已换上了一副君子君子的模样,为了杨家,做这些事也都是值得的。
虽是没有人在门外守着,却也不会有谁会随便就闯出来,府里的端方还是森严的,即使是管家如许常常伴在族长摆布的人也不能。
待他出了屋子后,便有几个小厮上前来,先是按着该有的尊卑说了些话,奉承地笑道:“将军但是有事要本家长说?”眼里尽是奉迎的意义,毕竟杨将军在这个家属里还算是有着必然职位的,武力自是不必说,虽说没亲目睹过,但一年前杨将军重伤三皇子的事他还是多少晓得些的,只是也是以与三皇子结了怨,现在即位的是又是三皇子,如果新帝是个驯良的也就罢了,恰好是个睚眦必报的,而杨家是否能逃过这一劫也都是有些难说的。
杨傲天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他天然都晓得。
先前的那名小厮一向都是随行着的,见到了族好处便就上前去为他翻开轿帘子,毕恭毕敬隧道:“将军,到了。”这些日子以来四周都是在传言着对杨将军倒霉的话,皇室的行动如此也实在是叫人看不下去,即便他只是一个寒微如泥的小厮也感觉龙城应当抵挡才对,可不能让百年基业就此毁了。
“嗯,是有些事情要与天伯伯筹议,”杨逸悄悄地点了点头,脸上还是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又不会让人感觉他不好靠近,往前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看了方才与他说话的人一眼,眸光里带了一丝深意,说道:“你如果情愿跟来就跟来,不肯意也能够早些归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