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又加上便秘的弊端,同时颈项肩背等处,收回紫红色的斑块,庄守和以为是发疹子,李德立看看也是,算是找着了天子的弊端。
“都说白虎汤是虎狼之药,你们可好好考虑。”(未完待续。)
“这话不错!”慈禧太后拥戴着,立即命人脱手,将天子移置到养心殿西暖阁。
等皇上大安了,我会作主,替你们换顶戴。“
是以慈禧太后内心虽觉不满,口头上还得加以慰勉:“你们经心去治!多费点神。
李德立通前彻后地考虑了短长干系,终究下了最后的决计:“对!装胡涂。”
并且在玄月二十二日,签订了三条《中日北京台事专约》。
一夜畴昔,寒热还是,这下连两宫太后都轰动了,天子只在枕上叩首,说是两宫太后垂念劳步,于心不安。
“不是麻疹,”李德立比动手势说,“麻疹的颗粒小、匀净,色彩鲜红,最好辨不过”
诸事齐备,呈上图样,天子刚好想到三海,便叮咛:十月二十一临幸南海。
大久保利通此行的最大收成,不在五十万两银子,而是“专约”之前的一段序言:“兹以台湾蛮人,曾将日本国属民妄为侵犯,日本国本意惟该番是问,遂遣兵往彼,向该蛮人等诘问”,
“这话当然不错,就怕将来闹出来,上头会责备,何不早说?”
慈禧一听,这不成话!听他的口气连病都没有搞清楚,但宫中的传统,对甚么人都能发脾气,就是对太医不能。
“只好装胡涂。”庄守和要言不烦地说,“这件事是天大的忌讳,病家要讳疾,医家也要讳疾。”
“如何说?没有那么快吧?”
先只当浅显的感冒治,不过退烧发散,但连续三天,长热不退,只是喊口渴、腰疼、小解不畅,李德立摸不透甚么弊端,而内心总在嘀咕,因为天子有着不成言宣的隐病,而此隐病到发作时,却又不是这等的征象。细心研讨,唯有静以观变。
谈判几近分裂,大久保利通提出了“期限五日答复”的最后通牒,恭亲王不睬他,便又主动耽误三日。
这时内里的“风声”已经很大了,不但军机和王公大臣非常不安,两宫太后亦感觉天子这一次的病,与平时分歧。
太病院院使悬缺,庄守和是右院判,李德立是左院判,常日他大权独揽,很少理庄守和,兹事体大,不能不让他晓得,也不能不让他出个主张,将来好分担任务。